“喔………………”
他怪叫着。
我靠在沙上,瞬间放松,看着对面绝望的投降,“晋级!你们钻二皇帝回来了!”
我伸了个懒腰,目送了对面水晶爆炸,呐喊着。
我终于有心思哄桑桑了,我转过头:“老婆我们――”
他的表情如同磕多了的西海岸瘾君子般,眯着眼,你说难怪他被秒,操作像个僵尸,他的本该抓鼠标的手在桑桑的头上抓着,本该摸键盘的手在揉捏着桑桑的酥胸,而桑桑――
她耸动着昏暗的灯光下都不失娇媚的俏脸,耳垂上挂着颗绿色心形耳环,粉红的腮帮子内凹着,吮吸着一根不是我的肉棒,出响亮的啧啧声。
“啊……嘶……喔……哇……噻……”
他的眼神和腔调仿佛在做阅读理解:
你知道吗?
我刚才出每一个声调和叹息,都是对于你宝贝桑桑的绝妙口活的惊讶和认可,同时还是夫目前的刺激体验带来的快感,跟你那几把臭游戏一毛钱关系没有。
你找对面ad时,她在找我的裤链。
你找机会输出时,她把我的肉棒掏出。
你团战拉满输出,她将我的肉棒吞吐。
你兴冲冲的欢呼翻盘,她的喉咙把我龟头卡住。
“喔……”
他眉头紧锁,眯着眼,艰难地说着:“赢了…吗!?哇……兄弟…”
他快舒服哭了,嘟着嘴继续说完:“你…真的…c…”
然后对我竖起大拇指,一边当着我的面挺动着腰部,对着桑桑的小嘴抽送。
桑桑的服装店能做大离不开她的细心和认真,这份品质被她带到了别的领域,比方说――“咕叽……咕叽……嗯……”
。
她跪在地上,足跟脱离了鞋背,露出结满细痂的足底,双手也撑着坐垫,樱唇卖力地舔舐着男人的肉棒,眼睛此时仍媚眼如丝地对着男人的眼睛撒娇。
终于,她现我在看她了,欣慰地笑着:“嗯!嗯!(老公)”
,含着一根肉棒喊我。
还是觉得不方便吧,她吐出了肉棒,笑吟吟地说:“打完了吗?老公……”
她的尾音真的太娇嗔了:“刚才在舔呢没注意……你打完了吗?”
她握着肉棒歪着头,挑眉问道。
“打完…了…”
我石化了,心跳骤停。
“唔……我还没吃完――”
,她嘟着嘴,看向我说道。
可我当我浑身颤,支支吾吾着不知所谓的时候,她的脸被扭过去了,男人焦急地低头看她,眼神斥责着,身下无所适从地挺弄着,龟头上粘稠的液体沾到她的鼻子上。
她娇媚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我说道:“老公!刚才我陪你打游戏了,你看我吃肉棒呗。”
凭什么啊?!我辛辛苦苦的凯瑞比赛,结果他享受你的口活摸鱼躺赢。而且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他吗?打个游戏就能看出人品,而且――
你已经主动帮他含了,你都没有征询我的同意。
我一阵心痛,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在桑桑委屈的眼神中蹲下,她见状,眉眼就散开了,又变成两轮弯弯的月。
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我默契地握住,我们十指相扣。
她先是含着肉棒:“唔――”
一声,又想起这样不方便说话,便暂时吐出肉棒,口水都还黏连着龟头,便温柔地笑着,嗲声嗲气的命令我:“不可以松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