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李鹤薇闭着眼睛,酝酿睡意,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你9o年11月6日生,我92年8月8日,算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姐。”
陶聆无言以对:“。。。。。。”
“你性格沉稳,做事面面俱圆,确实比我姐。”
“不能这么算,你说,你活了32年,我只有25年。”
陶聆侧躺下来,挽着她的胳膊,温言细语地说,“你工作效率高,经验丰富,看似不按常规出牌,实则非常稳当。”
“这是互夸?情人眼里出西施?”
“以前的薇姐,模拟画像出神入化,你通过短短的两三个月学习,至少没有露馅。”
陶聆紧接着说,“还有,你经常提点我。”
“提点?”
“解剖的时候需要关注的细节,李老师忘了吗?”
陶聆极少表达藏在深处的爱意,此时心潮涌动,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可以确信,我爱的是你,来自平行世界,深圳的李鹤薇。”
李鹤薇明显愣怔数秒,内心水泽逐渐泛滥。
“我爱着睡前玩消消乐的你,变着花样逗我开心的你,工作中严谨的你,生活中恣意洒脱的你。。。。。。”
仿佛即将分离,陶聆按耐不住喷薄而出的倾诉欲,“你说,你喜欢自由,不愿被规矩束缚。如果,我说如果,未来的某一天,案子侦破,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去做。”
李鹤薇眼眶酸胀:“陶陶。”
“薇姐,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可能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我懂,我都懂。”
李鹤薇猜测拦车事件带给对方阴影,情绪的表达大概可以舒缓内心的不安。她自责,欺身去吻陶聆眼角的泪花,柔声说,“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