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五年不见,聚一聚。”
“可是你和除开杜国舟,杨某的另外三个人经常聚餐啊。”
刘大同明显犹豫数秒,回应:“你都说除开老杜和老杨啊,五年聚会,一个都不能少。”
秋琬察觉他的反常,开门见山说:“刘大同,李鹤薇被一瓶矿泉水放倒,昏迷长达9个小时,那瓶矿泉水,经过谁的手?”
“当,当时人多,我喝醉酒,记不得。”
“是吗?但李鹤薇说你递给她。”
秋琬步步紧逼,“你们同窗多年,友情深厚,为什么陷害她?她被定罪就是死罪,两条人命啊。”
刘大同目视着平板电脑微信界面的消息,深吸一口气,渐渐恢复镇静:“少诓我,警方证据不足,她不会有事。”
“我也在公安系统工作,你这些把戏吓唬谁呢?想把矛盾引向谁?”
刘大同装懵,“我不明白。”
“杜国舟猥亵学生,你知道吗?”
刘大同吞咽一下喉咙:“不知道。”
“当年有人写匿名信,你是否清楚?”
“不清楚。”
一问三不知,秋琬却从他极力压制的呼吸中得到答案。
“好,你在公安系统工作,知道作伪证的严重性吧?轻则前途尽毁,重则刑事处罚。”
秋琬挂断电话,她没有立马拨打沈凝的号码,大概4o分钟后,抵达警局,锁住办公室房门,才联系对方。
“沈法医,你好。”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