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薇神情严肃,斩钉截铁道:“我没有杀他。”
王涔接收技术组传来的最新资料,显示杜国舟的外衣沾染李鹤薇围巾的组织,转而问她:“你是否和杜国舟近距离接触?”
“有,单独敬酒的时候。”
单独敬酒,确实可能沾染围巾组织,王涔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班长张合源声称你没有喝酒,而其他人都是伶仃大醉。凶手谋杀的时候明显意识清醒,所以昨晚在场的人只有你能办到。”
“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只能以水代酒。”
“又是巧合?”
王涔叹气,“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监控呢?南禾镇和强渡镇相隔7公里,中途经过多少视频监控点?可以证明我没有返回南禾镇。”
“5个,但没法排除你的嫌疑。”
李鹤薇21点53分经过南禾镇1号,22点o1分路过南禾镇2号监控,22点17分被3号监控记录,随后抵达4号和5号监控的强渡镇。如果事先预谋,可以在强渡镇换车,再返回南禾镇。
“杜国舟呢?他招的出租车,你们没有跟进?”
“班长说你帮忙叫的出租车,他们记不住车牌号。”
李鹤薇扶额,她当时考虑都是男同志,所以只把沈凝坐车的车牌号记下来。
场面顿时陷入僵局,王涔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李鹤薇谋杀,李鹤薇也无法彻底洗脱嫌疑。隔壁房间,站在监控屏幕前的秋琬开启对讲机:“王姐,刘局让她停职调查,你找小周带她去办手续。”
“好。”
两个小时前,技术组已经地毯式搜查李鹤薇所驾的车辆,确定没有清理痕迹,也没有任何与案件相关的证据。因此中午饭点,李鹤薇办完停职手续,去规定地点取车。
警员把单子递给她:“麻烦签字。”
她签完字交还警员,坐进车厢,刚系好安全带,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陶聆出现在身侧。
李鹤薇心弦颤动,却厉声喝道:“出去。”
“薇姐。”
陶聆拧眉,“为什么?你只是停职接受调查,并没有被限制自由。”
李鹤薇垂落的左手攥成拳头:“你是办案人员,应该和我保持距离。”
陶聆直视着她,一字一句诚恳道:“但我也是你的女朋友,在你无助的时候,可以陪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