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4个小时的深度睡眠。”
她问驻村干部,“同志,罗村和哪家殡仪馆距离最近?”
“隔壁文安镇,罗村虽然隶属万洋,但离得远,大伙儿都去文安。”
“你知道文安殡仪馆的联系电话吗?”
“办公室电脑登记着,我找同事查一下。”
秋琬颔:“好的,谢谢。”
“那儿就是文贵家。”
驻村干部指着前方芭蕉树右侧破旧不堪的土房。
“好。”
李鹤薇紧跟秋琬的脚步,矮着身子扒开芭蕉叶,绕过土墙,瞧见一个农村妇人蹲在门侧刷洗衣服。
秋琬两三步上前,半蹲着身子,低声道:“你是文贵的媳妇吗?”
妇人抬头,眯着眼睛打量她们:“你们?”
秋琬亮明警官证:“哦,我们是警察。”
妇人瞬间愣住,不知道怎么接话。
秋琬言简意赅说明情况:“请问你的儿子呢?警方想打听一些事,但联系不上他。”
妇人湿漉漉的双手擦一下腰间的围裙,站起身:“祥崽昨天去文安咯,手机落在家里。”
“哦,这样啊。”
秋琬翻出焦勇的照片,“大姐,你认不认识他?”
妇人扫视一眼照片:“当然认识,这是勇哥嘛,阿贵去世都是他在帮忙。”
李鹤薇紧接着问:“具体怎么帮忙?”
“祥崽不是在勇哥的驿站送快递吗?阿贵落气以后,他连夜开车过来,忙前忙后,帮着去卫生院找医生开死亡证明,安排道士做法事。”
原来都由焦勇经手,难怪轻而易举拿到户口簿和死亡证明。她顺势问:“文贵在哪里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