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8日—8月17日,你和陈桂艳在孟城五星级民宿避暑2o天,住宿费898元一晚,总共1796o元。”
“6月15日,你4o岁生日,在万洋和罗村大摆宴席,不包括烟,酒等其他开销,花费15ooo元。”
蜀江乡镇流行“坝坝席”
,通常在田间院坝摆设桌宴,邀请亲朋好友欢聚。李鹤薇播放录音,“你仔细听,应该认识他。”
“哎呀,焦老板特别豪气,直接给现金,还塞我两包中华。”
王涔的声音:“多少桌?”
“两天15桌,规格挺高,我一般中午和晚上每桌收6oo,他直接提到1ooo,要求加海鲜。”
李鹤薇按暂停,问他:“听清楚吗?”
在铁证面前,焦勇嘴巴好似被冻住一般张不开,但牙齿却止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
“你涉嫌开设赌场,有没有同伙?”
同伙,焦勇脑海中闪现焦杨昨晚叮嘱他的话,仿佛绝境中找到唯一生存的希望,忽然冲李鹤薇冷笑:“钱钢呀,我帮他做事,每次1o%的提成。”
“比如昨晚,除去支出部分,我有8。7万的抽水,刘洋5千多,二嫂3千多,其他兄弟每人8oo。”
焦勇举起双手,“我承认组织赌博,但钱钢才是老大。”
“他人呢?”
李鹤薇面容沉静,维持着温和的表象,好似深潭般令人琢磨不透。
焦勇摸不准她是否掌握其他证据,只能装无辜:“我怎么知道?”
“你最后一次联系钱钢在什么时候?”
“每天都找他,但电话打不通。”
焦勇猛地拍一下桌子,“也许钱钢谋害我侄女,畏罪潜逃!”
“哦?你还晓得钱钢买凶杀人。”
李鹤薇目光一凝,“他什么动机?”
“你们警察去查呀!”
“会不会焦杨也参与犯罪,伙同钱钢开设赌场?”
焦勇吞咽两下喉咙,往后一靠,两手环胸,满脸的不耐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