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也不能一直就这样拖累着你们,很多地方几乎成了你们的第二个强强,不管如何,我也得有自己的生活。
和她,我会努力,成与不成就看缘分了,想得到幸福,还要看对方是否也得到了幸福,不然就是不完整的。
昨晚,听姐说那三个字的时候,心里是万般滋味,阿亮岂能不想说呢?其实说不说阿亮都会永远那样的。
觉得近来可能有点放肆了,也许哥有点不快,姐要明白,你是哥的命,要是真让他不快了,阿亮真是愧对哥了。
晚了,要呼呼了,明天还要去银行办事,不然哥会怒呢,呵呵,怕怕哦。
阿亮亮在字里行间的坦承让贺兰泪流满面,就如一个尝受委屈的小女子,得到了些补偿,后面的调侃怕怕,又使她破涕为笑,她狠狠地抽出一把纸巾……
没有预料到的是:这次贺兰提出的晚餐成了不可能。
原因是易文出去一会,大概是十点半左右的时间,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深圳那边情况有变,必须立即过去。
“航班都定了,车已经在公司楼下。”
“你俩都去吗?”
“当然,一切都是亮在牵头,缺了他我过去还不是睁眼瞎?”
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此时,贺兰还没有在亮的那些文字中的混沌中完全清醒过来,思绪蓬乱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从窗户玻璃隐约映出的影子里看到的是一个神态忧郁的女人,她有点烦躁,转眼又看到茶几上那张纸片。
电话铃又响了,是妹妹的电话。
妹夫是个爱车一族,喜欢在闲暇自驾车瞎奔,这次又约了几个同好,拖家带口的出去,妹妹要带强强一块去,打电话来和她说一声。
电话里能听到儿子在那边兴高采烈的声音。
“怎么都是突然袭击啊?刚才易文也是,早上出去还好好的,突然就要飞深圳,你们也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