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同道中人啊,咱们这地方什么都兴起来就是茶友不多哦,本地人还是时兴喝绿茶,龙井,毛尖什么的。”
“呵呵,以前咱们在深圳可算是喝过瘾了,晚上起来撒尿,迷迷糊糊的都闻到股茶香。”
易文大笑,贺兰抿嘴笑骂。
“不好喝,还真不如喝酒呢。”
“说你傻丫头了吧。不知道享受,我这一壶茶,够你喝茅台了。”
“就是不好喝。”
贺兰争辩。
亮只是笑,管自己闻啊咂的。
“其实真该喝点酒的,一来是庆祝,二来是……酒能乱性。”
易文坏坏地盯着电视机,认认真真地说。
后面那句话,贺兰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闹明白了一整个地翻了半响白眼,易文也真能沉住气,跟没事人似的,一直到贺兰要伸手打他,才噗哧地笑出来:看来还是有人做贼心虚的哦。
“怎么乱也乱不到你那去。”
贺兰撇着嘴,一屁股挪到亮这边过去,这样,变得和亮坐的紧紧的。
“呵呵,”
易文忍住笑继续摆弄瓶瓶罐罐。
“那倒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易文酸酸甜甜地见机来一句。
“讨厌,不理你们了,”
贺兰开始专注起电视里的那部韩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