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厚脸皮。”
易文低低骂着翻身上去,贺兰张开两腿很默契地将他迎进去……
易文很有激情地冲击她,并不是指频率,他的mL习惯是温柔型的,但是每一次的撞击还是充满力度,也是贺兰习惯了的一种方式,他喜欢在mL的时候温柔的交流,带着一些使人难堪的语言,经过了这么长的阶段,贺兰渐渐的适应了,激进的言语还会让她变得更湿一些。
易文将她的双腿举起来,两手捏着她的脚腕,使她整个上身和双腿重叠起来。
干什么啊,贺兰呢喃着抱怨,但是不容她再说,易文又已经熟门熟路地插了进来……
两个人就这样慢腾腾地缠绵着,就像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贺兰经不出他的纠缠只好配合着他,其实她的脑子还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诸如车声什么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亮今天外出的原因吧,似乎觉得要彻底的失去他了,他将属于另一个女人,于是她的心里格外的渴望亮。要是现在能回来该多好啊,甚至于幻想着如果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亮,那么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终于,易文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精华喷射在她身体里面,喘着气把她的双腿慢慢地放下来,在她身上附了一会,翻身俯卧在一边。
“过瘾死了,”
他说。
她打了他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充满兴慰。问了一句:真的吗?
因为一心二用,贺兰没有到达顶峰,休息了一会,她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回来帮助易文,他支吾了一句,睡着了,贺兰用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盖上一条薄毯,躺下来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恹恹,神智逐渐地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窗帘一片雪白,是被车灯照射的,然后熟悉的a6的低低的轰鸣渐近,贺兰突地在床上蹦起来:他回来了。
易文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转身接着睡了。
贺兰起身,下床,套上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匆匆地下楼。
转到楼下进户门后面转角,她按了车库门遥控器,车门悄声地升气,车子轰鸣着驶进,熄火,放下车库门……
她迫切地看着他打开车门下来,似乎多少年未曾见面。
他对着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