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说上了,我只是关心一下。”
“骗谁呢?你梳两小辩的时候就跟我后面转呢,我是傻子啊?”
“就是瞎说,连易文都没这么说过。”
“那是他迁就你,他什么样的心思我倒是也一下子想不出个说法,总之,易文那里你可不要太随便了,到底人家是个大老爷们,宠的你也不像个样了。”
“好了好了,碎嘴婆子。”
贺兰娇嗔地止住筱雅的话,“你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这个丫头……”
筱雅正要责怪起来,贺兰忙说挂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一个人待在洗衣间,因为只有几件轻薄的衣服,她放在小盆里慢慢地手洗,只有几件易文和亮的T恤和长裤,再就是几条内裤,很快地洗好晾出来,然后用稍稍潮湿的毛巾把床上的席子擦了一遍。想到楼下的房间,她拿着脸盆毛巾下来。
“还忙什么呢?”
易文问道。
擦一下楼下房间的席子,他特别会出汗。
她说的是亮。
“呵呵,你干吗那么会出汗啊?”
易文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