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给弄坏了?
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
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让他对筱雅累积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来一直是贺兰易文的大姐这样的角色,一时之间有些无法从心里把这个圈子解脱,使得在这样赤裸坦呈的时候,除了渴望还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近乎违反人伦的感觉压制着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还是无法压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温暖的小嘴对自己棒棒的轻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认真了,太投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把他的千军万马给哄出来成一群溃不成军的败将。
他抽出身来,让自己躺下来,这次给筱雅的是带着感激的吻,感激她这么从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么认真,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的横扫简直没有办法从容,不管扫到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是黏黏地贴在一起。
“坏蛋,你们用了什么魔药?遇到你们这些坏蛋什么好女人都变坏了。”
筱雅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我只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易文坏坏地一笑。
“你那个有缝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着苍蝇去了。”
“呵呵,”
筱雅乐得去打他。
筱雅的温暖是易文已经领教过的,身体里面暖暖的,痒痒的把他紧紧包容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