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今天那还有力气跳那个?”
筱雅看着易文,“原来你这么小心眼啊,就说了一句你还记着?兰兰你看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有什么办法?人都会变的啊,连姐姐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变呢?”
贺兰舒适地半靠在亮身上,亮正在给她揉肩膀,听了筱雅和她说话,只是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了两句,没有其它反应,把筱雅气的够呛。
有筱雅在场,亮很安静,可能是因为他最小吧,筱雅有一种气质使人很难随便说话,特别是还不是很熟悉的情况下。还因为在贺兰和易文前面他都是老小,而筱雅又被他们称为大姐的缘故吧,这样他倒是一改小痞子的本色,安静的象个懂事的大孩子。
坐了一会,筱雅嚷着去睡觉了,她实在不习惯熬夜,一面说着一面自顾着上楼了。
现在的情况是,筱雅上去了,下面三个人好像都透了口气,贺兰索性翻过身来,让亮在背上给她按摩。
“老公:你还在这干吗?不上去看看?”
贺兰的话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意思,易文怎么也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你就别再乱搅合了,人家眼睛都睁不开了。”
“装的,女人天生就会装,你不知道啊?”
贺兰趴着不怀好意的看着易文说。
她说得亮和易文都嘿嘿个不停。
“明白了,原来你最初也是装的那么一本正经,咱们亮差点没敢下手。”
易文说。
她扭着脖子仰脸问亮:“有这事吗?”
亮又是一阵嘿嘿,勇敢了一回:“有点,没明白女人的装模做样那么容易给人以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