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文把准备好的文件给他。
“有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
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了笑。
贺兰早上稍躺在沙上打了个盹,然后就将文和亮的床单及该洗的衣服都理出来洗了,将里里外外都来个大扫除。
正当她大汗淋漓的歇下来时,她接到了儿子打来的电话,儿子问她在干嘛。
她说在给爸爸洗衣服。儿子问:“还有臭袜子吗?”
逗的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带儿子来的,可爷爷奶奶不让。舍不得几月不见。
刚和儿子聊完,亮回来了。
“这么早?”
她问。
“你老公开恩,知道我昨晚没睡好。让我补一觉。哎。大扫除了?”
“你们俩把屋子弄的多乱啊。”
“你别瞎忙,有钟点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资的。”
“那你扣下来给我好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没找着。”
“哦在上面的柜子里。”
“那么高啊,难怪找不着。”
贺兰抖开床罩,两人一块摊开,她很细致地抚平,这时亮退到门旁将门掩上。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
“不要,”
贺兰红着脸忸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