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还端着杯茶,亮几乎要笑出来,怕遭贺兰误解,没敢。
「看什么?铁观音!想喝啊?渴了?我在客厅找了好半天了,要喝自己去拿去。」
亮笑着拽过毯子一角,企图一起用毯子来裹住身体,但是贺兰不好意思地推他,没推动,贺兰索性跳下床,从地上拣起块浴巾从房里逃出去……
「小子哎,不是自个的东西,狠着劲用是不?」
他盯着他软歪歪的东西说,那家伙遭受突然袭击已经成一条小赖皮条了。
「没……没哦,尚在起步阶段就被你给扰乱了。」
男人盯着男人看怪怪的,他被看得起鸡皮疙瘩,尴尬地呵呵笑着裹住身体。
「瞎掰啵?就你那鬼哭狼嚎声还能忽悠别人?纯粹交粮总动员的号角。我听着哼哧声你那仓库起码半空状态了。」
「呵呵,不信你自己去查。」他笑着耍嘴皮。
「我连这点嗅觉没有,敢引狼入室啊?」他不屑地讥讽道。
「感觉有些……酸得厉害。」
他先跳下床,才敢说出来。
「臭小子。」
易文想掀开他的遮羞布,做了个用杯子茶水泼他的样,他受惊一躲,闪进卫生间。
把这场好戏给搅了,易文即兴奋又无趣,只是觉得这游戏散的可惜了。
走出来,到了客厅,贺兰正蜷缩在沙上,看到他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在那里咬着嘴唇偷笑。
「你就这么睡啊?睡了一分钟?」她笑着问。
「睡个屁。」他说。
「嘻嘻,吃醋了?忘记自己怎么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不在乎。」她盯着他看。
他心思也多多少少的有些些的尴尬,他挥挥手要她让开,但是被她拖过来一屁股坐在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