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知故问,拒绝解释。”
他在那边打着哈哈。
“猜到就是这样的话。”
她闷闷不乐地说。
床上的她,半个人陷陷在席梦思里,皮肤在乳白的毯子包裹着显得很白皙,姿势摆得很娇慵,空着的那只手在小腹下无意识地搓揉着,时而竟然以食指缠绕着那里密密的毛,但是神态绝不下流,仿若指尖缠绕的是小女子的长而不是极其私密的东西。
她知道他是在避嫌,无非想在易文前面表现出和自己在情感上的亲疏程度罢了,这样的心思贺兰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刻意装出的疏远,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特别是在两个人的时候,还在装。
甚至都会做得到回避其他的女人,包括那个女医生,但却就是做不到在两个人的时候自然的亲密。
“还赖床?”
她不愿再让思绪在不愉快的空间厮缠,脑子里的思路。
“嗯,准备起来,刚才叫我2o分钟内下楼吃东西呢。”
“哦,那赶紧起来吧,醉酒了再饿肚子伤身体。”
“嗯,你呢?”
“我?谁要你管?我有不是喝醉了酒昏天昏地地睡。”
接着说:“我也在床上嘻嘻。”
“哦,咱们一丘之貉啊,”
他呵呵笑着说。
“嘁,谁和你一样啊?”
她压低声音:“只是洗了个澡,而且——现在在……你床上。”
她厚着脸皮挑逗他。这样的场景臆想对他绝对是种刺激,她知道。她觉得自己的厚颜和无耻绝对已经赶上登峰造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