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她一眼,看她神色也安静下来,继续说。
“女人都这样,心思像块海绵,一旦渗进水,肯定会浸的透透的,可是傻女啊,这是不可能的,况且你多少要考虑易文的感受,现在你不但不能往前走,连保持现状都不行,要往后退,从小你都是个很理性的丫头,这次怎么就这样不开窍?”
“胡说什么呢?烦。”
贺兰装模作样地无所谓的样子。
“就像前几天,男人和女人,有适当的环境,良好的气氛,放纵一下无可厚非,说实话,我也喜欢,情欲、性欲勃,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很妙,但那不是生活,那只能当一个梦,居家过日子不能那样的。”
“有那么严重吗?没完没了了?喝酒不?”
她挥手招来服务员叫了啤酒。
筱雅有点恼火贺兰不争气的样子,在她面前她从来不会这样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等到上了啤酒,满满地到上两杯她先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贺兰也依样干了。
“还要?”
她再给她到上。
“呵,我怕了你了,我要回家。”
贺兰挣扎起来。
不管是怎么样,即便是像那些天在山里那样纵情放荡了,回到家,我还是我,即便是海川不行,我还是她老婆,他是我女儿的父亲,还是要挽起手走下去,走到头,你也要清醒清醒,你也要顾及这个家庭,顾及易文的感受。
“我怎么了?”
今晚看上去贺兰情绪的确不太对劲,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和易文走不到头?”
“别逞性子了,易文是个男人,但不是一团烂棉絮,准保有一天他不会积蓄而?我不是说你们走不到头,我是不想你们出什么状况,男女间这样的事情一旦计较起来,不管以前现在有多开通有多大度,都保证不起计较起来会怎么样。”
“越说越不靠谱,碎嘴老太太,你什么都不知道呢,都和那个家伙说好了,易文也在场,要他收心找你们那个博士生好好过日子生儿育女去了,你干吗突然对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