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没你那么阴暗。”
“你说什么?我阴暗?我锅里蒸着的阿胶没你的份了。”
“不行,我要!”
贺兰尖叫,刚才易文还说呢,那东西就那么喝几口有什么用。
“我明天还来!”
“你美的你,想来就来啊?哪有那么多不劳而获的东西?”
“那你想要要什么?不行我把易文带来?你医院里又不方便。”
说着两个人都咯咯咯地笑成一团。
终于把电话挂了,易文在旁边目瞪口呆。
半响:你们…什么素质啊?
贺兰唰地脱了衣服光着上身晃荡着:就这素质怎么地吧?
易文笑着去追她,但是贺兰转身逃进卫生间啪地锁上了门。
二十分钟以后,贺兰却已经是乖顺地躺在床上了,易文裹着浴巾半躺在一边,两人安安静静地互相拥着,易文微笑着看着她,回忆着刚才她忽然剥掉上衣晃晃荡荡的样子,如今的贺兰和几年前羞羞答答到深圳时的那个贤淑妮子完全不一样了,但是他依然象恋爱时一样爱她,有了一种风情,格外诱惑男人的心。时不时地可以让人心脏突突地加急跳几下。
然而,在平时又比之以前更有风姿和气质,易文笑着说她已经有点上得厨房出的厅堂了。
“不过说的明白一些就不是很好听了。”
他说。
贺兰以前听过他怎么说,但是故意问他:“怎么不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