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林预的执念是一把与欲望精准契合的钥匙,向来目的明确,这份执念坚挺到即便是他快要死了,也还能挤出一丝清明,天真地询问“你不是在意吗,我不要自由。”
丑陋。
除了自由,什么都要。
像林预。
药就在门外,江惟英不给,房间就只剩林预的喘息声,好听。
“是像当年,你的父母把你卖给了江伯年那样么。”
“是。”
“那就是在求我包养了,是这个意思吗。”
林预别过头,视线失焦,舌尖剧痛,出的声音近乎呢喃“。。。。。是。”
江惟英拉开窗帘,月光如水,花园里的玫瑰早已不是当年的那片,它们星星点点的红色随风摇曳,似也在张望,他靠在栏杆上,忽然问道“你跟她做过吧?你摸过她全身每个地方吗?多久跟她做一次?”
“。。。。。我没有。”
“又撒谎了”
江惟英叹了口气,他看着满园的玫瑰眼神渐渐迷离“还有谁碰过你?除了她还有谁?女人?还是男人?林预,还有别的男人上过你吗?”
“他们会像。。。。我一样让你。。爽吗?”
林预没有回答,他靠着墙站了起来,缓慢地摇了摇头。
“过来,”
江惟英朝他伸出手,林预今晚听话极了,一路扶着墙壁走了过来,江惟英拉住他的手,懒散地趴在他肩上,贴着他的耳朵。“林预,你还是说点好听的吧。”
“。。。。。”
“说你错了,说你对不起,说求你原谅我,说你离不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