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灵寂,“什么?”
“你知道,那事。”
“哪事?”
他半眯着沾了阳光的长眸,慢慢对上她的目光,“有话直说。”
王姮姬道:“婚约。”
退婚,取消婚约。
郎灵寂眼色变了,“真不知你怎么说出?口的,到现在还想着那个文?砚之。”
王姮姬摇头道:“家主之位虽落在了我?身上,但我?就是个傀儡。你如果愿意取消婚约,条件可?以随便说……”
他毫不留情地冷淡打断,“你们王家人是都听?不懂人话吗?”
要她。他从一开始的条件就是如此,从未变过,王家人为何一遍遍地问。
王姮姬到抽了口凉气,下意识躲避,却被郎灵寂不轻不重?地扼住手腕。
她呼吸加重?了几分,他俯身顺势欺近,将她逼到了梅林的角落。
“鉴于你方才说的话,婚期提前?。”
他低声道。
王姮姬双目含煞,忍无可?忍,腮边软肉都在轻颤,“你别欺人太?甚,爹爹和五哥尸骨未寒。”
“你得让我?放心才行。”
郎灵寂将她的两只手腕都握住,犹如一双冰凉的镣铐,贴近她耳垂。
否则呢?她可?太?任性了。
说招赘个寒门就招赘了,说毁婚就毁婚,做什么事都不计后果。
“尊重?是相互的,姮姮。”
王姮姬肺腑欲呕,竭力维持着表情的镇定。面对杀害五哥的真正凶手,她无能为力,反而?与他狎逼为欢,人生至悲哀莫过于此。
她猩红着眼睛,决计不肯轻易妥协,锱铢必较地讲条件:“既然要谈尊重?,那我?要为爹爹和五哥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食荤腥不玩乐,亦不成婚。”
郎灵寂呵呵讥讽,“那你也别出?门算了。”
画地为牢,在王宅自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