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被我抓了。”
她微笑回答。
“被你抓?”
我扬起眉毛。
“我是警察。”
她说。
我心底一凉,停下了动作,皱着眉毛。
“你是警察?”
她为什么这么诚实?
“没错,我是警察。我跟我的两个室友都是,我们是被上级安排来监视你的。”
她回答。
“什么……我不懂!”
我震惊地往后退,直到脚跟踢到沙,跌在沙上。
我的震惊不是装的,我当然知道她们是女警,问题是,“你不是来监视我的?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因为你是我的主人,性奴对主人是完全坦承的。这样,你接受我吗?我的主人。”
原来这是她的投名状。
她是个奴性深重的女人,喜欢被强横地控制。
我并没有这样的经验,但我打蛇随棍上,我还没玩过这样的女人。
我伸出脚来。
“看你表现罗!”
她跪着爬过来,像猫一样,要舔的时候把才把舌头伸出来,仔细地舔弄着我的脚趾。
我的脚腾空踩着她的脸乱抹一顿,她不停地舔着我的脚,露出幸福的表情。
突然,我感觉到内心一阵不属于自己的悸动与狂喜。
我突然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女人相处,并且冒出很多我不曾想过的点子来玩弄眼前这个女人。
那些地狱的把戏。
“来吧,我们来订契约!”
新的冲动控制了我,我解开林又姜的枷锁。
我从单位的书房里拿出纸笔,坐在餐桌上,将脑海里的东西流畅地写出来。
奴隶契约书仪式,奴隶与主人坐在平等的两端,经由协商之后,双方同意并签署契约,并按契约执行。
出于莫名恶意,这份主奴契约不平等地令人恐惧。
我振笔疾书,写下我不曾见闻过的内容。
该死的,那只死猫对我下的手脚!
然而,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把这份契约书拟了出来。
“奴隶一名,之前这具身体曾经属于自己,现在同意并声明:自己希望并想要将自身完全交付予她的主人。主人同意并声明:自己愿意并想要拥有这名奴隶。签署本奴隶契约书,双方同意:奴隶交出一切自身行为的权利,主人视奴隶为自身的财产,宣告拥有她的生活、未来、以及她的心灵与心智。”
“我们不需要保护字吧?”
我问林又姜。
“……是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