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样弄都弄不死了。”
她笑着。
她双手包着厚厚的绷带,手背也捆着绷带,艰难地敲着手指,在大腿上的无线软键盘上敲敲打打,然后看着眼镜。
她现在无法使用电脑,她无法坐起盯着萤幕,只能用眼镜确认她想要的讯息。
“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她说。
“可以什么了?”
我问她。既然没有萤幕,我根本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眼镜从内侧看虽然有画面,从外侧看却完全是透明的。
“你有没有看过我们国家的成人影片?强暴合法化的世界,嘿嘿……”
她飞地敲打了什么讯息,指尖哒地一声敲打在送出键上,然后手举高。
那个姿势让我想到f1方程式赛车的维护人员,黑猫敲打完后手微微高举,有点像那些维护人员。
“好了,不管在那栋大楼生什么事,受害者都会选择忍耐不报警。”
她笑着说。
“你可以去把那些女警干着玩,她们不会介意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催眠?暗示?”
我看着她。
“很多哦!你听过脑神经语言学吗?”
她突然抛出一个陌生的词汇。
“还有暗示,就是我对你下的这个。既然我能控制你每天看的那几十个萤幕,对你下暗示也不难,不是吗?”
她笑着。
“还有其他我不想告诉你的手段,我全用上了。我就像改写人类的脑袋一样,用所有可以用的方法把那些控制欲望的想法擦掉,改成各种淫乱变态的东西。那些女孩每天晚上做的梦,可都是我写的哦。”
她笑着说。
“……你是认真的吗?”
我看着这个疯狂少女。
“真的有这种事?我的邻居他们可是警察,还把收音器对着我,你叫我去上了她们,你有病不成?”
“信不信由你罗!”
她笑着。她的双手愉快地敲打着软性键盘,感觉已经在做跟刚才不一样的事了。
关上门,我转身,看见银狼就在站在那里,隔着墙静静地看着黑猫的位置。
“你觉得她是疯子吗?”
我问他。
“在这里,每个人都是疯子。”
他回答。
“你在这里干嘛?”
我好奇地问他。他感觉像是来看黑猫,但又没有进去,只是站在诊疗室外面,静静地,隔着墙看着黑猫应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