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用力一点!”
黄歆璇浪叫着,像是个荡妇一样,双脚大开,自己用手拨开大腿根部,把私处完全向我张开,任由我挺进冲撞。
不知道是药还是她天性浪荡,总之,从今以后可能无法再厘清了。
二倍的药量彻底摧毁她的保护机制,她开始高潮,推挤我,我则把她翻过来背对我,从她跨间的空间钻进她那湿透的肉洞。
这个姿势她完全无法挣扎,只是不停颤抖抽蓄着。
“够了!拜托!停下来!太多了!啊啊~”
黄歆璇不停地求饶,但我无视她的请求,继续顶撞着,摇晃她的身体在床上磨蹭。
“嗯嗯~啊啊啊~”
突然她不再求饶,大声地喊叫起来。
我伸手遮住她的嘴巴,用力往内部撞击。
她的私处非常不一样,像是水母一样,不停张开收合,甚至有种吸吮的感觉。
“喔喔……啊啊!”
那种吸吮感随着黄歆璇的高潮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强,抽插其中的我完全无法闪躲,突然一阵快感,竟然被吸了出来。
我再次射了精。
这次的量不算很多,但是相当持久,足足射了半分钟。
当我拔出来的时候,精液随即溢出。
“带她去清理干净,肛门你们破一破,夹起来两穴一起搞,让她坏个彻底。”
我从她身上退开,对着助手下令。
三个助手,一个把她抱起来,一个拿灌肠工具,另一个跟上去,把她带进浴室里。
从大楼建成开始玩女人以来,我插入的肉穴起码有几十个,却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奇怪有吸力的淫穴,只能说无奇不有。
她离开床后,我躺在床上喘息,肉棒还传来黄歆璇肉壁触感的余韵。
“呼,呼,哈……”
这种身不由己射精的感觉非常微妙。
快感很强,肉棒很爽,但心情却不是很愉悦。
应该要是我来征服女人啊,竟然会被女人征服了……!
我一个念头闪过,起身到书桌上拿起手机。
“把下个礼拜没有勤务的人都调回来等我的指令!”
我说完,穿上衣服离开。
“照你这么说来,这是人家说的名器吧?”
我坐在沙上,梁华瑄坐在电脑前看着病例,她的护理师助手把衬衫钮扣打开,露出胸部,一边吸舔着我的肉棒。
“喏!倒是有个雅号,叫含苞春芽。不过那是古籍上写的,我也从来没看过。”
“有办法在这种东西底下坚持到想射精再射吗?”
我压着护理师的头,腰部挺弄着。
进来已经十分多钟了,这小女孩年纪虽轻,目测大约十八九岁,但却是银狼调教过的,口技不错。
由于我已经射精三次,阴茎已经很不敏感,这女孩的吸吮虽然能给我快感,但就目前的感觉,再任她吸舔个一小时我也不会射。
透过这种方式,我觉得我的表现并未失常。
换句话说,是那少女的小穴太邪门。
“应该是没有吧。动作大一点,吸用力一点!”
梁华瑄撑着下巴,指使着那年轻护理师,她随即加大吸吮的力道,头脸也动得比较快,脸颊都吸吮到产生凹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