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想明白了,应该是苏晨上次目睹他和宁旅集团的几位领导都谈笑甚欢,就想借着当年那些渊源,托他帮忙,说起来这只是举手之劳,涂永丰不介意帮一下苏晨。
可能是为了进一步搞好关系,这一个多月来,苏晨拜访过涂永丰好几次,上班时间不能接触过多,她又屡次在下班后请他吃饭,还单独陪涂永丰一起唱k甚至是按摩,这些平日里常见的娱乐活动,因为有苏晨这样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作陪,哪怕按摩时并不在一个房间,涂永丰还是觉得自己最近变年轻了许多。
紧接着就是最令他感觉不可思议的那个夜晚……
一个多星期前,苏晨又请涂永丰吃饭,兴致很好,酒喝得不少,最后还要涂永丰送她回家。
车子到了楼下,苏晨却突然搂住了涂永丰的脖子,主动献上了一吻。
这个吻把涂永丰震呆了。
随后苏晨却又恢复了醉后迷蒙的状态,涂永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搀着她上楼,进了家门。
涂永丰根本就说不清之后究竟生了什么,总之糊里糊涂地,他就被热情如火的苏晨拉到床上去了。
事成后涂永丰晕乎乎地离开了苏晨的家。
此后一天苏晨主动联系他时,他也颇觉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孩。
苏晨的态度要比他自然得多,对昨晚生的事也不遮不掩的,坦言既有酒精的作用,也有她对涂永丰本人的仰慕,她本来就更喜欢年纪大一点的男人。
最后,她还特别强调,希望涂永丰不要以为她是为了求他办事才故意献身,如果他要这么想,那之前说过的希望他能帮忙在杨泽烜那边说说好话的请求,就此作罢。
“如果我愿意,直接去勾搭杨总就可以了,那反而简单了呢。”
苏晨鄙夷地皱了皱小鼻子,看上去非常可爱。
这家伙的好色可是有名的。
涂永丰也认可这种说法。
杨泽烜的好色是出了名的,如果苏晨乐意,确实不必再多此一举地求他美言。
而且,她也完全没必要为了求自己办事,把她自己搭上。
毕竟她所期待获得的,全都要从宁旅集团那边获取,自己作为行业主管部门的小官员,说说话帮忙敲敲边鼓是可以的,但并不能直接做主满足她的要求,她犯不上付出这么多。
一回生,二回熟,涂永丰和苏晨第二次上床,就自然多了。
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欲罢不能,再到反复思量后的食髓知味,涂永丰糊涂却又迅地就度过了心理挣扎期。
尤其是想到这个年轻女孩是因为对自己抱有好感而投怀送抱,涂永丰就很兴奋,而骑在这具活力十足的肉体上,他更像是立刻年轻了二十岁。
这个女孩过去和儿子的关系,在涂永丰的脑子里也曾转过那么几回,主要想的是自己和她有所纠缠到底是否合适,但苏晨摆明是心甘情愿送上门的,更何况她现在跟儿子也没有任何关系,涂永丰觉得这无伤大雅。
至于说她会不会是因为当年遭儿子背叛,想要报复,所以才刻意接近自己,涂永丰认为基本不可能,他很难想象这女孩会有这样的心机和耐性。
再说,为了报复,却先把自己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玩,还玩遍各种花样,这未免也太豁得出去了,她和自己接触,究竟能报复些什么呢?
涂永丰自觉活了五十多年,绝不可能看错这么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当然,他不会承认,所有这些想法都只源于一个最基本的事实:这小姑娘在床上实在太骚了,真是要他的老命啊!
早在第一次苏晨趁醉意和涂永丰上床时,她就主动地骑上他一边耸动身体,一边大叫:“爸爸操我!爸爸好厉害!”
后来,涂永丰玩笑着问她是不是真的恋父,苏晨魅惑地舔着嘴唇说:“我以前差点嫁给涂浩,本来就该叫你爸爸的嘛。至于爸爸你,操我的时候想我是女儿,我就是女儿,想我是儿媳妇,我就是儿媳妇。”
到后来,在床上苏晨一直都管涂永丰叫“爸爸”
。
有一次她去他的办公室,一本正经地叫了声“涂处”
,随即笑眯眯地扮个鬼脸,让涂永丰瞬间想到她在床上眯着两眼,红着脸颊大声叫“爸爸”
的骚样,肉棒立刻就硬了。
这小婊子只要不上床,时时处处都乖巧可人,一上床立刻就变得骚气十足。涂永丰现在根本不敢和苏晨接吻,虽然她那诱人的红唇和灵巧的小舌头,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但他实在吻不下嘴。因为苏晨不但多次含过他的肉棒,还舔过他的屁眼和脚趾,甚至上次开房时,当他想上卫生间时,她还喜滋滋地跟在屁股后面说:“儿媳妇伺候爸爸去撒尿!”
说着她就攥着涂永丰的肉棒,像牵一头牛似地走进卫生间,但她并没引涂永丰走向抽水马桶的方向,而是跳进了浴缸,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跪好,“砰”
地在浴缸里磕了个头说:“爸爸就把我当成尿壶,尽情尿吧!
以后从爸爸鸡巴里面出来的液体,儿媳妇都会乖乖吃下去的!“说着她就扬起脸来张开嘴。
涂永丰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和女人玩这样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