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梦萦此前一直在用最大的忍耐力劝说自己接受,但下体一阵阵的酸麻实在难捱,不由得她不往后退了一步,躲开这只作怪的手。
睁眼看时,是张昊翔。
“刚才说的是摸!没让你一直……”
施梦萦十分气恼,但说了一半,却找不到合适的动词来形容张昊翔的动作。
一句话说了一半,僵在那里,完全没有气势。
张昊翔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好好好,不弄不弄,我摸总行了吧?小施,我要摸你啦。”
施梦萦觉得他说的话听起来十分怪异,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再次闭上眼睛,任由张昊翔继续抚摸。
这次张昊翔倒不再像刚才那样在同一个敏感部位上反复玩弄,而是快地摸遍了她的下身,只是在屁股上多停留了一会,使劲捏了几把,随即把一根手指用力按进了施梦萦全力缩紧收拢的股沟,往她的屁眼里捅了捅。
施梦萦再次睁开眼,没等她抗议,张昊翔的手已经离开了屁股,向上身进攻。
施梦萦一瞥之下只看到了他满是戏谑的眼睛,便扭转头再次紧闭双眼。
张昊翔对她的上身的兴趣寥寥,虽没放过任何一寸皮肤,也没多做停留,只是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然后就摸到了施梦萦的脸上,由颊到额,又自上而下轻抚,匆匆滑过小巧的鼻尖,随即把一根手指按到施梦萦的唇上,使劲地抹开双唇,在她的牙齿上刮过。
施梦萦突然反应过来,这根手指刚刚还捅过自己的屁眼,她愤怒地推开张昊翔,他哈哈笑着走回沙,不再继续。
施梦萦想骂他几句,却觉得浑身无力。
她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还很有水准的金牌讲师,私下里这么龌龊,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参加这种聚会,玩这种低格调的游戏。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心情,这样的氛围,她觉得好像是一场荒唐的梦一样。
只是,是谁让自己陷入这样的梦?接下来是周晓荣。
施梦萦一边体会着刻骨的荒唐感,一边以令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忍耐力坚持到底,任由他摸遍自己的全身。
让人略感惊讶的,是徐芃放弃了自己的权利。
他没过来碰施梦萦,而是让她穿上衣服。
然后,这个局就散了。
已是凌晨一点。
施梦萦浑浑噩噩地上了徐芃的车。
如果这时徐芃带着她去开房,她恐怕也不会反对。
她会任由徐芃再次脱光了她,进入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射精。
她没有欲望,但不会拒绝。
只是,徐芃还是没有。
他只是送她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徐芃做主,为施梦萦分配了几个最容易搞定的老客户,使她的工作难度急剧下降。
并且在某次午餐时,非常认真地建议她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
徐芃倒没提“精神病”
三个字,而是用了“情绪障碍”
这四个令施梦萦觉得很有道理的字眼。
处于幸福婚前状态的施梦萦无法意识到沉惜对她的暗示,但此刻的她也深深为自己近段时间的精神状态担忧,终于接受了徐芃的建议。
于是徐芃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朋友给施梦萦。
经过一番诊疗,这位医生给出了一个令施梦萦十分难以接受的结论:抑郁症。
我有抑郁症?
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