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便伤惘起来。
后来他成为沈子枭幕僚,世人只道他是佩服太子才干。
其实他只是觉得他可怜。
“你什么呆?”
谢绪风的思绪忽被沈子枭唤回,才知几位大人将要告退。
他起身相送,待人走后,他才说道:“臣只是在想,殿下对迎熹,可生情意?”
“你怎会这样问。”
沈子枭不知谢绪风为何会问这般无聊的问题。
谢绪风看了眼他受伤的手指,他才意会,笑说:“相处不过三日,何来情意之说?何况就算有,也不妨碍我另纳她人。”
谢绪风一早便知他会是这个答案。
却还是问出了口。
世人皆道,女子凭美貌便能使男子折腰,可迎熹那样的绝世容姿,却也得不到一个男人完整的真心。
谢绪风想起那日济水畔楚楚动人的红裙少女。
不知为何,心里的雪便落了下来。
沈子枭起了身:“思渊今日邀我去冰戏,你也一同去吧。”
“你知我一贯喜静不喜动,不如待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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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欲沈子枭略顿了顿,紧接着便又往前走,问:“今日谁来过?”
轻红回道:“赫州满城的诰命贵妇今日几乎都来拜见太子妃娘娘。”
“那刚才走的是谁?”
沈子枭随手解开披风,浅碧接下,回话说:“是宁安郡主。”
说话间已来到扶銮殿。
雾灯恰好出门,看到沈子枭,忙躬身行礼。
沈子枭越过她往殿内走,没看她一眼。
雾灯待沈子枭身后的侍从也都踏进殿内,才起身,莫名觉他眼熟,却深知早前不可能见过他,便不再去想,继而去了膳房。
沈子枭走进寝殿,江柍才知道他来了。
外头竟然没人通传一声。
她放下手里的油卷儿,跑到他身边,盈盈笑问:“你回来啦。”
她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便问:“何事如此开心?”
“今日有许多人来拜见我,连怀胎六月有余的骞王妃也来了呢。”
沈子枭顺着她的话,接道:“哦?那东宫的门槛岂非都快被踏破了。”
江柍笑:“谁说不是呢,一大早郑国公夫人便来作客,谁人不知,郑国公乃是你的剑术师父,郑公夫人自然算是你的师母,且那叶思渊是你头号跟屁虫,待你如此钦佩景仰,我怎能薄待他的母亲,郑公夫人拿了多少东西来,我便双倍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