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平闻言,暂时压下怒火。
他上下审视对方,询问道:“不知道这位同志是谁?”
陈建军主动介绍道:“这位是市里下来的耿伟民,耿专员。”
许安平闻言,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自己先前的行径,放在古代,就是在御史面前卖弄权威。
不过他心中并不慌张。
常言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大不了多花一些代价,再招来几个陪玩。
他相信,即便对方是铁打的,也扛不住风雨侵蚀。
如果不行,那只能证明的力度不够。
许安平当即恭敬辩解:“我也是想到柳知青日夜遭受这凶徒折磨。
一时之间激动。
还望耿专员见谅!”
耿伟民刚刚喊的声音有些大,嗓子有些难受。
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说道:“我不负责这些。
我此行到咱们县里,就是传达一下上面的指令。
恢复正常的经济秩序,与生产生活。
并逐步进行放开管控,并落实上面‘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精神。
其中必然会出现一些乱子,所以需要你们武装部全力配合。
不过嘛……”
整个会议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众人都专注地等待聆听下文。
“不过,状况有些不乐观啊。
如果将这样的重任交到某些人手中。
不仅不能有所发展,恐怕还会成为阻力呀!”
许安平顿时冷汗直冒,将衬衫浸湿,背上更是出现一大块暗斑。
正所谓: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他许家明显就成了人道洪流当中的顽石。
不,或者只是土坷垃。
稍有不注意就会顷刻间化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