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以前就是卖药材的。”
柳如烟回答。
张辰跑来跑去,很是疲惫,就让出了座位。
不过并没有离开,开始斜躺在秸秆柴堆上,指指点点。
次日,奶奶就醒来了,就是眼神无光,没有什么精神。
五天后恢复了行动能力。
但经过此事之后,显然身体受到了不小损伤。
即使纳鞋垫,也有些力不从心。
张辰的四叔这几天都尽量躲着张辰走,担心自己这侄子找机会打自己。
而河道那里也渐渐安静下来,众人只找到一些破碗碎瓷。
这日晚上,奶奶拉着张辰的手,嘱咐道:“明日你就和如烟去大队部扯结婚证。
过两天就让你叔伯给你举办婚礼。
奶奶临走前,能看到大孙你结婚,也算是对的起你父母了!”
“奶,您不会的,我去找师父跟您看病。呜呜呜……”
“大孙,奶奶这不是病。每个人都会老去,就像山上的树会在秋天枯掉一样。”
当晚,张辰生平第一次睡不着觉。
次日,清晨。
吃过早饭后,奶奶带着张辰和柳如烟往大队部走去。
上工的众人看到,都嘀嘀咕咕。
这几天,柳如烟住进了张家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想来今天就是去大队部办理结婚手续去了。
然而。
赵柱,赵队长却不同意:“大娘,您可要想清楚了,这柳知青可是资本家小姐,自古商人什么来着,无情无义。
您就不怕柳知青跑了?您也有所耳闻,那谁谁家的知青姑爷,一听到回乡的风声,就丢下老婆孩子跑了!"
“柱子啊,你也说了,跑的都是男的,女娃娃一般不会这样。等成了婚,有了孩子,女娃娃就将心收了。”
“可,可,二憨他年纪不够啊!”
“大孙儿,你今年几岁?”
奶奶扭头问身边的张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