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呗,还能爲啥?」老农说着放下锄头,从竹篮里拿出香和黄纸,下面是些常见的水果,水果垫着黄纸整整齐齐的摆在小小的供桌上,又划火柴点燃了香,也不跪拜,供桌上又没有香炉,于是随手放在桌上。
「老爷爷,这道观叫什麽名字啊?」吉儿歪着头看了半天,突然好奇起来。
「记不得了,我小时候起这就是一个破道观,没得匾额,」老农说:「只是听老人说叫个啥子阴观,名字绕嘴得很。早不记得了。」
「那你爲啥来拜?」吉儿继续好奇。
「老头子我2o岁的时候得过一场怪病,差点儿死掉,家里爹妈走投无路就来这附近的道观里上香,死马当活马医呗,结果上香上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好了,所以年年这个时候来拜。」
「是什麽病……」
我忙捅了吉儿一下让她住嘴,拉着她的手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您老别见怪。谢谢指路,我们不打扰了!」
「哎,好,以後上山可不能乱跑。」老人头也没擡。
「谢谢您。」我笑道,说着转身下了小丘,朝着山路走去。
在青城山的一天下来,我和吉儿摆脱了无数想要搭讪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说过一句话,本来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我和吉儿的气质样貌,女人们估计要麽自惭形秽要麽心里酸,不可能跟我们産生任何交流。
但这件事情生在今天,完全是透着诡异的。
那两个人约见我们,却整整一天没有出现。
回到宾馆的时候外面的天阴的厉害,空气也很闷,一场大雨正在酝酿。
吉儿得了天女身之後,对荷尔蒙的感应几乎可以跟我并驾齐驱,却没有明妃对情欲收放自如的法门,被男人的汗味蒸了一天而不得泄,进了房间扒光了衣服自己揉搓起了菊门。
我看在眼里又好气又好笑,于是取笑道:「看把你个小妮子浪的,干脆我把你卖到歌厅坐台算了。」
「姐姐快卖,」吉儿气喘吁吁的说:「吉儿好想给姐姐赚钱呢……」
「只怕给我赚钱是假,自己快活才是真的。」我也索性脱了衣服,搂住吉儿笑道:「来吧,姐姐给你泻火……」
「好姐姐,」吉儿央求道:「我现在想被操,姐姐操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