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有些讥讽的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莫大根,解释道:“无间狱关的的都是最大恶极,一死不足以赎其罪的大恶人。监狱长,狱卒皆为狱内囚徒,需要在狱中赎罪。白色的印记为执法印,除了执法执刑之权外,同样也会监视持印人是否守法。犯法后执法印自动施以惩罚,这些惩罚虽身体无伤,但疼痛加倍。不过罪人佩执法印,会更为严苛一些,正常人犯法后会予以惩戒,罪人只要有犯法之念时,便会予以相应惩戒。你所谓的稍起妄念,便受痛苦便为此因。”
莫大根不敢看自己的原因银雪也猜到了,无非是曾于脑内轻薄于她,招致了惩罚而已,当时她的身份是王朝女皇,轻薄她的罪名那可太大,判罚至少是凌迟起步,每次脑内幻想之时都会受万刃加身之苦,也难怪当时死都不怕的汉子现在都快不敢看她了,生怕激起脑内妄念。
说实话,银雪是故意的,这是她对将来她遭遇的的小小的报复,亦是为了加快自己赎罪的度,“你到底什么目的?”
莫大根不耐烦的问道,显然跟银雪在一起,让他有些不舒服。
银雪伸出右手,手背上有一血色衔尾蛇印记,印记中心画着一个血色的『十』字:“都说了,为达成之前的约定而来,我是新入的囚犯,再次等你接收。此为罪印,烦请确认。”
“为什么?”
当时为达成交易,双方各自准备了一份契约,各自签署,签署之后莫大根才现自己的契约对银雪并没有强制力,而对方的契约却在自己身上生效了。
那时他便已经认命,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从没再幻想过银雪还会来此履行契约。
哪怕已然身为囚徒,银雪也并没有什么客气的语气,见莫大根如此婆婆妈妈,提醒道:“你不会确认一下吗?我现在已经不是女皇,而是一名囚徒。此时你再对我妄想,已然不会招致惩罚了。”
闻言,莫大根脑内稍试了试,先是小心翼翼的幻想,没有招致惩罚后,在脑内将银雪摆为了十八板模样,又试着调动执法印,确认银雪手上罪印为真,惊诧道:“为什么?难道你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竟然真的自愿入狱?还是最高等级的十级罪印!”
“随你怎么理解。”
“哼,也罢。”
莫大根伸手引路,向他来的方向走去:“请把,陛下,我给您带路。”
银雪跟上,二人向前行走不远,前方出现了两条岔路,莫大根说道:“两条路,陛下想去哪条?”
“有何区别?”
银雪问道。
“左边那条,是正式入狱的道路。但监狱里规矩严苛,很多犯人并不愿意遵守狱里的规矩,故而右边那条路通往的,是让那些犯人学会遵守规矩的地方。”
莫大根介绍道:“假如陛下真要入狱,而且愿意配合的话,可以直接走左边的路,否则陛下就请回吧,我可不敢对您不敬。”
“那就直接走左边吧。”
银雪迈步上前,嘲讽道:“怎么半年前那个哪面对死亡也敢叫我做他母狗的人怎变得如此唯唯诺诺?”
“哼,我确实不怕死,可我却怕死不了。陛下您造的这座监狱可是吓到我了。”
莫大根说道:“要是您过的无聊,想玩点刺激的游戏,劳烦您找别人去,只是拜托您以后清算的时候别找到我身上。”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直到路的尽头。
此处正是之前极乐教的山门处,唯一不同的就是换了块匾,扁上写着血色的『无间狱』三个大字,山门前并无看守,也无铁栏护网等物,让人完全看不出此处竟是监狱。
莫大根没有继续向里走,引着银雪走进了山门前的一间石屋之中。石屋很小,除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摆在房间中心外,别无他物。
“怎么,此时还不入狱吗?”
银雪问道。
“因为没人入狱之前就听话的,都要去学规矩的那里走一圈。您是第一个,故而入狱的仪式还需要准备”
,因为他此时不会在因为对银雪心起妄念而被罚,此时他的目光却是不在躲闪了:“陛下此行究竟何意?是对我的工作进行视察吗?”
他并不相信银雪的说辞,此间大阵皆为银雪所部,在自己身上弄一个罪印再也简单不过,在没有契约束缚的时候,哪怕银雪却是有受虐的兴趣,也不可能自愿成为一个囚犯。
这里的囚犯遭受的远远出了兴趣的程度,而且根据极乐教教主莫大根相女无数的眼睛,不管银雪自己是怎么说的,但她本人对被虐根本没什么兴趣,反而是个洁身自好且有仇必报的人。
他不怕死,可在无间狱内,死亡亦是一种奢望,当死也不能解脱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自然也就怕了,不管再像以前那样放肆。
看来提前的报复有些过了,银雪略微无奈,再次说道:“此行确为赎罪而来,至于我为何如此行事,待你破镜之后,自然知晓。”
莫大根将信将疑的看着银雪,眼睛转了转,说道:“也罢,仪式准备我以有人去做,不过耗时较久,最近洽好有好酒酿成,正好请陛下喝上一杯。”
托无间狱法阵之福,狱卒之间自能通过法印联系,无需他人传话,不一会,房门打开,走进一赤裸女子,女子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脸,不过身段甚好,唯有小腹处凸了出来,像是已经怀胎十月。
女子进入后,便两腿微分,跪在地上,双手交叉,放在地上,额头则贴在放在手背处,腰部下榻,臀部却往上高高撅起,从银雪的视角看去,对方的臀缝间好像被插着什么东西,突出来一块。
摆出如此羞辱的姿势后,进门的女子却是一阵沉默,什么也没有说。
“法印的效果,在狱中不拘男女应该都无法怀孕才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