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沿着平板的胸部游移,男人撇嘴、似不太满意“还是勉强将就一下…”
染飞烟急欲扭动,但这更让脱臼的手臂痛得眼泪飙出,还好她平时就有用布缠胸习惯,特意乔装,不然被这个大色魔摸到,她想她比死还惨,与其被调戏,她倒宁愿羞愤撞墙去死。
男人躯身仍挂在她身上,他的欲望正炽,就这么硬生生打断他,现在房中的女人已昏迷,正考虑,是否拿她来抵挡一下。
“女人,除了泄欲望外,这么不乖…不在家相夫教子,学什么舞刀弄枪、荆轲刺秦王,只会扫兴,让男人提不起劲。”
眯眸凝视中炽热呼息凑得更近。
“可恶,我要报仇,你这个四处残害百姓、暴虐无道的登徒子放开我。”
她扭动更厉害,整只脱臼的手臂快断掉,过多吃痛的眼泪让脸上巾布脱落后红疤的一角掀开来。
“暴。虐。无。道?”
男人字字覆送她的话,眼中呀异。
他,恭亲王,耶?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亲民爱民,怎么会暴虐无道,残害百姓呢?
只不过…唉,太爱女人了点,要是不能每天夜里和女体交欢、需索个尽兴似乎通体难受、睡不了觉。
被他抓到,算她倒霉。“要杀要剐,悉尊听便。”
染飞烟桀骜不驯的仰头,知悉他什么都没穿,看也不看一下,郄被他眼尖伸手撕下那块疤。
“耶!”
脸上似胶布的黏贴猛被撕下,染飞烟愣愣转盯着面前男人。
“没有这块疤,你长得挺可爱的。”
俊目像现宝般凝视。
不知道何时,她整个人已被抱进怀里,身上夜行衣被脱拉一半,她看到他掌裹肚兜内的束胸,眼瞄下“这么说…你这里可能也是刻意…”
指头随即拆解。
“不…要!”
染飞烟急着想遮掩,肩胛脱臼的痛楚令她半个身躯没法动。
凄惨的被他拎起放在床上,她看到原先床上的女人被他像扔垃圾的丢下,拉上帷幔,他朝她爬行而来。
靠着通明的光线,她这时才细瞧清楚。
原本以为这个恭亲王应该长得很魁梧粗犷、有尾鱼肚、有年纪的老男人,脸孔居然这么俊美年轻,这会儿居然瞄到那修长身段有着男性令人为之屏息的健美肌肉,光长长的黑色丝直滑她的裸肤,就有着滑溜如丝的感觉,令号称夜行女罗刹冰冷无感如钟如艳的她都为之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