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踹你!”
他叹口气,“你知道吗?我听到说他们在把你往死里打,我急得都快疯了,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救你,后来,我想到阿摩萨最想要的就是级武器,连夜制定了重启计划,今天呈上去,他果然批准了。”
“你还真是色胆包天,连将军都敢骗?”
魏启明辨道:“怎么是色胆呢,我是敬重你的才华和胆识。”
“还不承认,那你下边怎么有个小棍子老在戳我的大腿?”
被我揭穿,魏启明老脸一红,“被你蹭得有反应了嘛!”
我叹道:“我身上都被打烂了,没一块好肉,脚也废了,你怎么还有感觉?”
魏启明深深凝视我的眼睛,道:“还不止这些,看你脸上还有红肿淤血,嘴唇破了,头粘成一缕一缕,乱七八糟,真是狼狈极了。可是你的眼睛依然那么明亮,像夜空里最璀璨的星,望着让人心动;你的笑容永远那么干净,不管遭受了多么残酷的折磨,依然像天使般治愈人心的圣洁。我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会有如此完美的存在!”
我感动道:“为了救我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要是阿摩萨知道了你骗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眨眨眼睛:“他不会现的。其实我觉得将军心里知道,把你打死不过是泄愤的气话,他的目的就是让你活下来给他效力。见到我的计划,正好给他一个台阶,让我把你带走。”
“这么说我现在是你的犯人了?”
我笑呵呵道。
“是啊!快走吧。”
半拖半抱,我瘸着一条腿,一跳一跳靠在他身上往前走。
每触到一下地面,打烂的右脚钻心地疼,我额头冒着汗珠,身上已经湿透。
“你在这等我,我去找个轮椅来推你。”
“不要,我能行!”
魏启明没有带我回到中央控制厅,而是进了一个小房间,歉意对我道:“慕容,你的身份还是犯人,暂时只能住在这里。”
我上下打量一番,赞道:“不错啊,这个架子是绑我的吗?”
固定在水泥地面的黑黝黝刑架立在靠墙一面,几个关节部位装置着厚实的皮铐。
“今天就不绑你上去了,”
魏启明扶我坐在硬板床上,“刚从死亡线上回来,让你休养一天,不过镣铐还得给你戴上。”
“魏兄,能不能让我清洗一下,换件衣服?”
大红对襟锦衣早就被打得破烂不堪,丝丝缕缕挂在身上,而且到处是血迹,头打结在一起,难受死了。
他担心道:“你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好多还在流血,清洗一下也好,只是怕你会疼!”
“再痛也没有受刑痛,不让我清洗,还不如打死我呢!”
“那好吧。”
房间不大,设施却完备,墙角就有水龙头,魏启明接上软管给我冲洗,离开他的扶持,我站立不稳,索性坐到地下,把身上的破衣碎缕扔掉。
水冲在身上像火烧燎一般,疼得我龇牙咧嘴。
擦干净湿漉漉的身子,接过魏兄递过来的衣服一看,顿时不满地嘟囔道:“又是这种难看的制服!”
“你穿上挺好看!”
魏兄笑着道。
在他帮忙下,穿好上衣短袖衬衫,系纽扣时难堪了,魏兄挠挠头,“你的胸太大了!”
两片衣襟好不容易合拢勉强系上纽扣,一松手,纽扣间崩开菱形裂缝,露出后面深邃的乳沟。
我羞红了脸,却无可奈何,这样子比赤裸胸脯还要色情。
下身也好不到那里,魏兄心细,知道我的腿打坏了不能穿普通长裤,专门找来短裤,可是好像小了一号,费了好半天扭来扭曲总算穿上了,屁股撑得紧紧的,生怕崩裂开,虽然系上皮带,但前面的拉锁拉到一半就上不去了,没办法只得半开着,衬衣之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隐隐看到底部幽幽的隐秘三角地带。
哎,这屁股的规模有朝一日要赶上兰夫人了。
左脚还好穿进软底皮靴,右脚的靴子实在塞不进去,一碰就钻心的疼,干脆不穿了。
我踩着左脚的皮靴上,晃晃悠悠站稳。
“这下舒服多了,好了,魏兄,给我上镣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