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闪着羚羊般美丽的大眼睛说:「那挺奇怪的呀,那你岂不是很容易醉?」
我说:「是这样的,但是有时候不一样,有那么几次,我能喝很多而不会醉。」
她更好奇了:「你真的很奇怪耶,你干过几个女孩?」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从她的嘴里拔出烟来狠狠地吸了一口说:「一个,就一个,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她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那么早就开了呀,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厉害?」
我脸上被她说得烫了:「哪有呢?刚开始还不是一样的,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我们在一起两年,干了两年。」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哇,那你会很多姿势啰?」三秋狗「会不会?」
我哈哈地笑了:「我知道,但是没用过,那要男的阴茎够长才做的到。」
她伸手握住我疲软的下体说:「我觉得它够长的啊,量过没有,有多长?」
我也不知道我的算不算长,我只是在火车站看过那个死变态的金针菇,还是有些自信,我说:「量过的,快十七厘米了吧?」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看看十七厘米有多长,尖叫起来:「我的天哪?这么长啊,要不我们下一次试一试o39;三秋狗o39;吧?在电影里看见过,我和老舒都不相信是真的。」
我说:「好啊,我也很想试试这个姿势呢?以前和女朋友试了几次,没有做成。」
她歪着头说:「你想干老舒吗?说实话。」
我犹豫了一下,我并不是不愿意,我只是觉得作为同事,如果做了以后怎么面对,而我口里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那要看她的意思了。」
她信心慢慢地说:「这事你就不容操心了,包在我身上,到时候等我好消息,我想她会喜欢你的芽儿的,她那么骚,每天就想着干呀干的。」重庆话把男人的那里叫做「芽儿」,生命之芽,我觉得挺形象的,只是把女人的那里叫做「麻批」,这让我有点费解,不知所云,也许是说那里的颜色是黑麻麻的吧?或者是说能让人痒麻麻的或者自己会痒麻麻的,重庆话里把「非常痒」说成「痒麻了」。
我说:「你呢?耍过几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