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莉道:“天下万物多有阴阳之分,人分两性,本是自然之道。男女各有所长,一个人的性别,自是出生前就已决定的。我最痛恨的,就是利用性别上的差异来对付别人。女警失手被擒,要杀要剐,本属无奈。但若要以其性别作为凌辱的突破点,却令人不齿。”
华文杰不知王安莉对程真的状况究竟是担忧还是不担忧,只是略带疑惑地道:“正是如此。”
王安莉一声冷笑,道:“但这些正是急也没有用的事情之一。与其去想这些,倒不如闷头睡觉,多少还能养养精神。和我们作对的都是最危险最狡诈的歹徒,既然身为女刑警,就应该想到失手被擒的可能性和随之的后果。郑警官刚经历过,也许哪一天也会轮到我头上。如果这就怕了,或者遇到这样的事就消沉了,那还不如不干这一行算了。”
华文杰道:“王队长所言,深得我心。”
他不禁抬头从顶上的后视镜中望了一眼坐在后排的王安莉。
只见女刑警队长的神情自信而坚定,端秀的脸庞上英姿勃,双目锐利如电,令人不敢逼视。
他不由暗自佩服地微一点头,脑海中竟不由升起了一个古怪念头:要是这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被生擒活捉、剥光了衣衫捆绑起来,赤裸着遭受歹徒们的凌辱奸淫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想多了,不会生的,华文杰暗自安慰。
也许这一晚不会有什么进展,但不论敌人如何奸恶狡诈,总有一天能将他们绳之以法,王安莉和华文杰同时想道。
“郑警官,你可以走了。不过,明天还得准时来啊。我们都会等着你的。你可以放心,只要不和我们翻脸,这些事情没有别人会知道的。”
跪在地上的郑婕缓缓站起,她用获得自由的手擦了擦残留在嘴角的精液,俏美的脸庞上满是屈辱的神色,眼角的余光扫过悠闲地坐在沙上的方捷,闪过了一丝阴冷之色。
女警官拉起了褪到膝盖上的内裤,将剥落在地的胸罩重新捡起戴上。
当薄薄的短袖衬衫裹住了曼妙多姿的裸体,裙子掩起了光洁的大腿之后,郑婕恢复了往日的形象。
方捷很满意,这是金牌卧底屈服的第二天。
精锐的女刑警玩起来毕竟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虽然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但只要离开了困境,她还能保持一个女警的本色。
等到郑婕衣衫齐整、神色平静地走出这间豪宅之时,不会有人能想象到她刚才遭遇过歹徒们轮奸、在众人的胯下呻吟高潮的场景。
如果要说有些什么遗憾之处,那就是利用照片和录像的胁迫已使她彻底地屈服了。
方捷只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奇怪,当女警官不屈的时候千方百计想要征服她,但一旦她屈服了,却又觉得不满了。
想到这里,他的思绪不由转向了地牢中的女刑警副队长。
歹徒们虽然征服了程真的身体,但要迫使她屈服乃至招供,却显非易事。
方捷真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顽强到什么时候。
翻来覆去地严刑拷打和用春药迫使贞洁的女刑警副队长在歹徒的强奸中爆高潮,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也许方捷能彻底地征服她。
但时不我待,今晚程真就不能留在这里了,他虽然不愿意,但父亲的命令无法违抗。
郑婕踏出了大门外,只觉得冷风拂面。
d市白天阳光普照,但夜晚却略带几分夏日中难遇的寒意。
她不由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裙,心中思绪难平。
两天了,但这只是开始。
在L省的刑警中,作为一个女性,她却丝毫不比自己的男同事们逊色。
也许她比不上王安莉的英武刚厉、程真的睿智沉稳,或许她不及曾文旻的扎实勤恳,但作为金牌卧底,她的成绩有目共睹,比之其余人自然是胜了不少。
然而,从昨天开始,她竟然只能屈服于歹徒们的淫威之下,成为了他们泄性欲的玩物。
当然,只要她有半分拂逆抗拒之意,那么被人蹂躏的录像和照片就会公之于众。
这些人大可将照片和录像放到一些无法监察的境外网站上。
到时候,可能警方连把柄都抓不到。
只是这样下去,又会到何时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