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良道:“拔出来可以,去厕所就不必了。金牌卧底郑警官,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母狗了,根本不配上厕所。要想拉就拉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出来。你还想谈条件,那就连塞子也不用拔了。”
郑婕只能无奈地哀求道:“不要……啊……啊……那就拔……拔……”
方捷道:“这才对嘛。”
说着他跨上一步,一把拔去了橡皮塞。只见女警官的屁股一阵剧颤,一股软便从肛门中喷射而出,颤抖的裸体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方继良道:“郑警官,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性奴了。今晚我们还有些事情,姑且就到此为止。记得你要在明天同一个时候道这里来,好自为之吧。”
程真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她定了定神,才现这里是一个昏暗而潮湿的房间,而自己正头下脚上地被绑在一个硕大无比的水车轮子上。
女刑警副队长的手和脚都被向两侧拉开,用粗粗的牛筋扎在了手腕和脚踝上,使她被捆绑成了一个x字型。
她注意到自己脚上的鞋袜已经被剥去了,一双纤秀的玉足赤裸着。
她上身穿的无袖衬衫本就很短,平时只能刚好遮掩住腰身,此时由于被倒绑着,衬衫的下摆受重力的作用略向下倒掠了一些,一截白皙的腰身也裸露了出来。
程真的头部下方就是一潭死水,这个水车就半没在这潭水中,而她那一头如瀑布般的秀此刻就倒垂着,末端已浸没在了水里。
在她的身前,围着几个歹徒,一个个都手持木棍,正注视着自己。
一个歹徒淫笑道:“程副队长,你终于醒了?没想到不但L省的金牌卧底郑警官任我们摆布,连s市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也被我们活捉了。”
由于愤怒和无奈,程真那秀气的脸庞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她的双臂和双腿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捆绑在手腕和脚踝上的牛筋显然不是她所能挣断的。
歹徒们只看见女刑警副队长那攒成拳状的素手和赤裸的双脚不停地摆动着,却丝毫无法挣脱,不由又不无嘲讽地淫笑了起来。
另一个歹徒道:“程副队长,我劝你就不用白费力气了。大家都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错,所以特地选用了牛筋来绑你。平时都是你威风凛凛地抓罪犯审罪犯,今天也该让你尝尝被别人抓起来审讯的滋味。”
程真自知失手被擒,落入魔掌,歹徒们绝对不会放过她。
但此刻自己的手脚皆被绳索捆住,一身武艺无从施展,要打要杀,要奸要辱,只有听凭敌人。
她心中虽存恐惧,却一言不,暗地里微微咬起牙关,玉雪般的脸颊就更显苍白。
一个歹徒走上前,道:“程真,我们知道你是s市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识相的,就快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你这次来d市想干什么?究竟已经做了些什么?知道了些什么?”
程真冷哼道:“你们以为我会说么?”
另一个歹徒道:“既然程副队长不肯合作,那就只好请你受皮肉之苦了!”
说着,歹徒的手臂一扬,手中的木棍就被高高地挥起,随着他手臂的摆动,木棍自上而下横扫而至,重重地抽在了女刑警副队长那雪白的腹部。
随即,另一人也如法炮制,又是一棍狠狠击下。
“啊……啊……”
程真痛苦地呻吟起来,赤裸的纤腰一阵摆动。
虽然在被俘的那一场搏斗中她也遭到过木棍的毒打,但当时她并未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即使在被打败的状况下,依然竭力闪避,尽管乱拳之下难以全部避开,但多少能躲过要害,或是借势而减轻损伤。
而此时被捆绑得无法动弹,每一棍都重重地抽打在她那紧绷的腹部肌肤之上,没有丝毫缓冲的余地,所带来的疼痛自然远非先前可比。
每当棍棒击中她的腹部之时,都带出了一声凄厉的呻吟声。
女刑警副队长还是第一次被人严刑拷打,即使象她这样受过特殊训练的精锐刑警,也难以忍受这般酷刑。
她那秀气的脸庞不由自主地在痛苦中扭曲着,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程副队长,你要是再不招供,会被我们打昏、甚至会被打死。就算你能挺过来,接下来方先生自然会有对付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