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几秒钟,在莉莉略显痛苦的时候才把鸡巴抽了出来,湿淋淋的肉屌像是刚从屄里抽出来一般,说:「大小姐真有天赋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全塞进去了!」
狗屁的天赋!你鸡巴是弯的好不好?我暗骂,心里头却为这句淫荡的说词喝彩不已。莉莉以前也被我抓来练过深喉,此刻虽然喘得厉害,但是这种程度的深喉对她影响不大。
对着她曾经无限厌恶的淫贱面孔瞪了一眼,然后将含了一嘴的口水往床下的垃圾桶里吐,我看出她有点反常,倒不是说她表现得不妩媚,只是觉得她看向阿明的那一眼很生硬,少了几分灵气。莉莉也不说话,不断汲着口水吐,我估计她是把牙缝里的都吸了出来吐掉。
阿明也不恼,含笑不语地看着莉莉一直在吐,待得她吐完才一语双关地说了句:「深喉练的就是恶心,等你习惯了想吐的感觉,嘿嘿,你就知道爽了!」这话不打紧,要命的是他脸上的刻薄。
莉莉不自禁地抖了下身子,毛骨悚然地道:「去你妈的爽!」纤细白皙的手指指向边上的饮水机说:「去倒杯水给我。」
阿明「呵呵」笑了下,转身去倒水,莉莉嚷道:「别拿我的杯子,我要一次性的。」
「你还真讲究呢!」阿明摇摇头放下手中印有卡通猫的瓷杯,拿了一次性塑料杯给莉莉倒水。
我饶有兴致地喷出个烟圈,消化着莉莉「讲究」背后的东西。
「我被欺负了,呜呜呜……」莉莉转过脸来,哭丧着朝我扁嘴,眼角处的新泪不知是何时挂上的。
「明明是你欺负明哥,人家好心帮你做一回女人,你还嫌弃什么呢?」我挑开了说,心底的龌龊让我幸灾乐祸,我还真他妈的有点吃醋呢!
「我哪比得上强仔你年少有为啊!」阿明应了句,朝我挤眉弄眼地笑。
莉莉不开声,赌气地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就含在嘴里「咕嘟咕嘟」地漱口,漱完就把水往垃圾桶里吐,连着漱了三次,才把空杯递给阿明,让他再倒水。她是渴了,喝了五杯水才打住,也是,这小浪货下边的小嘴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呢!
莉莉丢了塑料杯,直接躺平了身子,闭眼道:「老流氓你再来!」
没有了做作,莉莉是真的受委屈了,从第二次被插入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她伪装起来的外衣被她自己心中的厌恶感给一点点的剥除,现在的她才是赤裸裸的莉莉。要不是还有一份未完成的使命在支撑着她脆弱的心防,我想她早就一口把阿明的鸡巴给咬了。
看着平时喜欢扮冷傲的女人呈现出柔弱地一面,我心中那一股子暴虐的因子愈的滋长,无它,撇清了狐媚地引诱,我觉得莉莉这副闷骚的抗拒才是最让人痒的,虽然有点舍不得,可我铁了心让她难堪,我可不想妇人之仁地错过这次期盼已久的机会。嘿嘿,我估计这小娘皮也不想!
遐想间,莉莉微微张开的小嘴再次被阿明的鸡巴凌辱,那份隐隐的抗拒彷佛也激了阿明更强烈的兴奋,随着不断地进出,这货有意地放开了手握的春袋,若有若无地蹭着莉莉的俏鼻,起初还垫起脚尖试探,后来干脆大着胆子享受,拿他生长着黑毛的春袋去蹭莉莉白净的小脸。
记得某年看过篇文章,具体说什么倒忘了,不过其中有一段话我却是记得,大概是说什么当一个人不得不做一件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情的时候,他的负面情绪将很大的左右他的潜意识,从而表现出一些不经意的抵触,动作上的、表情上的,甚至是心理上的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