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爽的呢!”
我扭动屁股,将紧贴在她耻丘上的肉棒下移,龟头蹭过肉蒂,滑进唇瓣间,多少次了,我一直未曾真正的开垦过这块膏腴的肥沃土壤。
洋洋垂下眼眸:“现在吗?”
“嗯,很想……”
我低叹:“你知道的,我总有一天会忍不住操你。”
其实并不是因为阿智先我一步,我只是单纯地想干她。
龟头抵住一片凹陷的嫩肉,稍一挺臀就嵌入其中,我忽然犹豫了起来,洋洋没有看我,她张开两分的双腿也没有拒绝,只是她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别人的安睡而不敢作响。
人的恐惧来源于未知,有人怕鬼是因为心里有鬼,有人怕刀子是因为不知道刀子捅进体内的感觉,我怕洋洋是因为我把握不到她,或者说我把握不了将来的感情。见多了男女间的虚与委蛇,我怕有一天洋洋终会否舍我而去。她说过,操了就不能再做我的知己,只能做我的女朋友。
“等灯等灯!”
诺基亚独有的信息提示音切割掉我的犹豫,我老起脸皮耍赖:“还没进去,不算!”
不知为何,看到洋洋悄然松下一口气的同时,我突然涌出一插到底的宣泄情绪,洋洋像是从我掏手机略微迟疑的动作中预感到了什么,一下撑坐起来,笑嘻嘻地扮了个鬼脸:“那就不算吧。”
有点失落,转念一想就明白这是洋洋对我们关系裂缝的补救,感激之余又生贪念,若是真操了呢?
摇摇头撇开奢想,洋洋已经下床整理衣着。我把注意力移到手机上,显示屏里提示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消息,随手点开来,信息是‘在干什么呢?忙到不接我电话吗?’,信人是宝宝,我再一瞧那个未接来电,也是‘宝宝’打的,便回拨了过去,谁知那边居然给我掐了。靠,这什么情况?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