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蓁的技术真的没话说,那些网路上传说会痛苦得要死的疗程她都三两下就解决完毕,细心的处理也让各种并问题减少到最低。但这样的专业女性是值得尊敬的,而非值得强奸的。让我改观是四次前的门诊,她在治疗结束后居然脱下口罩对我说话──那充满知性脸庞、雕琢般的鼻子与坚毅丰厚的小嘴,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离开诊间后我立即上网搜寻所有与她有关资料──原来她今年还不到35岁,却已经表十余篇重要牙科论文;她嫁给了学长,但老公两年前却已受聘前往东南亚某国际牙医中心担任院长,还多次接受国际商业杂志专访,俨然是亚洲牙医一哥。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不能说算漂亮、不能说算年轻、加上一点也不吸引人的身材,居然触动我心中犯罪的开关。我开始跟监黄医师,筹划起将她纳入受害者名单的细节步骤。
她没有小孩,每晚离开开业诊所后就是回到市中心豪宅。老公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平时她也没有朋友、没有社交活动,下班后就是单纯地回家,充分休息后再应付第二天数十位慕名而来的病人。
抓住黄医师对员工非常好的弱点,我刻意更改了三次门诊时间,藉口工作繁忙将手术移到今天晚上9点………
「你最近很忙厚?」黄医师在柜台前翻着约诊纪录册,道:「一星期后来拆线,约下星期五可以吗?可以约早一点吗?」
我向四周张望──果然如我所料,助理小姐早已下班,诊所铁卷门也降下了一半──道:「下星期应该不用加班这么晚,约早点没关系!」
「那约六点半可以吗?」黄医师低头检查道。
我从口袋中拿出电击器将功率开到最强,道:「黄医师您方便就好!」
「啊…!」妤蓁惊呼一声,还来不及转头就整个人瘫软下去………
我一个箭步伸出双手从腋下撑住颓落的身体。现在眼前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在这等候区的沙上,一是将她拖去诊间。这问题之前我想了很久,但在这顺利得手的第一瞬间,我决定将她抱去诊间。
锁门熄灯后我转回诊间,躺在诊疗椅上的黄医师正无意识呻吟着。我从提袋中翻出手铐,将她双手反铐在诊疗椅下面,接着架好灯架、调整好摄影机,完成各项准备工作。
口腔中麻醉慢慢褪去,坐在诊疗椅上我点起一根菸,慢慢等黄医师从昏迷中苏醒………
「呜…呃…」黄医师摇晃臻呻吟,下意识地想抚摸自己额头。
「啊~~!」惊觉双手被铐住,她拼命扭动身体,喉头出一声哀呼。
「别挣扎了,这个角度你是挣扎不开的…」我弹了弹菸灰道。
「是…是谁…?」妤蓁转头朝着声音来向。「是…是你!?…你怎么可以在诊间里抽菸!!」
「哔~错!!」我模仿电视猜谜游戏罐头声音道:「医生,您问错问题了…您应该问我要干什么?为什么把你铐住?而不是问我为什么在诊间抽菸。」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妤蓁脸上神色逐渐恢复平静,眸子里再度浮现平日专业的镇定。「你要钱吗?要多少?放开我我给你,你不要激动,我们就当今晚这件事没生过………」
「嘿嘿…要钱我多得是…」我深吸一口菸朝她脸上吐出道:「我对钱没兴趣,对你…我比较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