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忽然问道:“小诺,秦伟带你去夜店,有没有那种很讨厌的男人,特别下流地盯着你瞧?”
“有……”
雾气中小诺的身影点了点头。
“那么,你什么感觉?有没有有点得意,心里又瞧不起他的感觉?”
小诺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
妻子说:“因为妈妈也被人那么看过啊。还有,你说你昨晚被人骚扰了,都不知道是谁摸的,为什么屄屄还会湿啊?”
小诺说:“因为……因为有感觉呀!”
“哈哈……”
妻子笑了,“小诺好可爱。你听过男人有句话,叫关上灯都一样吗?其实对女孩子不也是这样。”
小诺摇头说:“那不一样啊,又不关灯,看着就接受不了。”
他们说的老东西是谁?刚才遇到什么事情了。只听妻子说:“是不一样,可是人多的时候,气氛到了,真的无所谓是谁了。”
“哼!什么气氛到了啊。你那是情!”
“是是是,妈妈情。刚刚小诺的情够了没有?第一次和两个男生怎么样?”
“还好啦,快被弄死了……”
听她俩的话,已然解开了心结,但我还是一头雾水。
林柔说:“里面还有吗?要不要妈妈帮你吸出来?”
“秦伟和小磊真可恶,要不是射里面那么多,也不至于被现……”
被谁现?难道是老张?小诺也和他亲热过几回,但是明显不喜欢那个男人。可是为了一个老张,小诺至于和她妈妈那么生气吗?
我以为我还能继续听下去,可谁想浴房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身材臃肿的妇女,想来是会所的客人。
于是母女俩终止了交谈,林柔自然也不会为小诺舔舐屄屄了。
妻子和小诺洗完澡就离开了秦伟的会所,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小诺进了家门就回房睡了,看来她真的很累了,晚饭都没出来吃。
我和妻子上床的时候,她问了我一个让我无法解释的问题:“老公,小诺第一次在外面住,就累成这样,你怎么都不问问?”
我向来最关心小诺,这样不闻不问似乎有违常理,可是我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心虚地说:“你们不是逛街了吗……累了吧。”
“切……”
妻子瞟了我一眼,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说:“哪次我俩逛半天就把小诺累成这样了?”
我更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只好沉默,好在妻子也没再追问。
我们两个说起了周日的安排,明天晚上的航班,我们一家三口要飞去日本度假,白天要在家里打包行囊。
晚上关了灯后,妻子又莫名其妙地说:“老公,你变了。你好像不像以前那么关心小诺了。”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
妻子意味深长地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干小诺,那么狠,根本没把她当小处女……”
“我没有啊!”
“没有就没有吧。”
妻子不理我了。我心里忐忑不安,莫名中,我感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