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归对准玉蛤,一枪到底。
女子仰着头张着嘴,即疼又爽的感觉让她迷醉。男人的本钱很足,顶挺的度让她喘不过气,一阵阵酸麻由花谷中传来。
“小荡妇,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
女人的下身完全没有宁雨昔那种紧致,但温软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觉也不错,水多的能淹死人。
如果是宁雨昔的话,胡不归绝不会错过这琼浆玉液,但这个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荡妇?”
胡不归一次次浅退深入,抱着女人的双腿用力的夯着。
“不,嗯~嗯~我不是啊~,我是仙子啊~,我是你的仙子姐姐。”
女人浪叫着,挺着腰迎合着男人。“不行了,我要丢了。”
“你是不是荡妇?”
胡不归把肉棒抽出,上面满是淫浆。
“不要……快……奴家想要。”
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哀求。
“你-是-不-是-荡-妇?”
胡不归一字一字的问道。
“是。”
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
那么一瞬间,胡不归感觉仿佛是宁雨昔在看着自己,一把将女人翻来过去,趴在床上,随后整根没入。
“啊~”
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继续着律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事情也曾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达到了顶峰,屋外的人却因为酸软迟迟不能达到那绝美的一刻。
宁雨昔咬着下唇,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裤子中的手抽了出来,她记不清里面的男女到底说了什么,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高酋。
高酋打了个喷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楼找了个不错的头牌,给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带出来,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本来想带回来逗逗宁雨昔,回来时现她不在。
这里毕竟还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让胡不归带着女人出去玩。
这几天悄悄地在宁雨昔的食物中下药,每次药量都不多,药性也不是很强,想着这几天好好凉她几天。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宁雨昔长期吃他给的春药,虽说并不是每次都吃,但是时间长了,多少身体里有些残余,毕竟每种药的配方药材都不同。
这次下的药,正好将宁雨昔体内积累的药性给勾了出来,昨晚宁雨昔的春梦就是药性起的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什么,想着胡不归已经去了很久,怕是早就弄上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雨昔。
“你……”
刚要说话,就见插好门的宁雨昔一下扑到高酋的怀中。“你怎么了?”
“要我。”
宁雨昔看着高酋,身体的烦躁让她很难受,现在只有高酋跟平息她的欲火。
“你?”
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药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动作不停,卸下宁雨昔的易容,看着她酡红染腮的娇容,知道她真的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