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三,也是最能证实我观点的一个证据!那天,你莫名其妙问我有没有她照片,还说觉得她声音耳熟,当时我还以为你是想撬我墙角——”
她从没碰到过能在她明确拒绝后还毫不知退,天天找各种借口接触她的追求者。
她没办法忽视她的父母都已经各自成家的事实。
夏云端只觉荒谬至极。
方绒说的“死缠烂打”
丝毫不夸张。
在方绒这次跟她提起这个名字前,她记忆里能想起的,跟洪睿达的最后一次沟通,是那天晚上。
电话被那头冷漠挂断。
万一他又抽风,做点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把她隐私泄露了可怎么办?
洪睿达没再继续缠她,她也没再出面,事情便渐渐平息。
“对,”
那头道,“他认出你了。”
贺斐:“……”
她借关系,在人最多的饭点进了学校广播站,在全校面前,字正腔圆、郑重其事地将她拒绝和洪睿达交往的小作文念了一遍。
“?”
但托了梁京云的福,倒是大大减少了她被路上突然被塞小纸条或是情书的场面,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一些被围观的现场表白,而她又不得不当场拒绝的尴尬场面。
那边方绒的叨叨声将她从回忆里扯回现实。
方绒给她报数据:
她如实告知,辅导员只不耐地让她私下跟人调解好,不要影响到同学。
好轻松的五个字。
夏云端愣住,无法理解,“我直播的切片怎么会被他刷到?”
什么时候一厢情愿的纠缠也能算是痴情了?
或许是当年的少年少女连动心都青涩,表达爱意的方式也都收敛晦涩,以至于洪睿达突然的出现,和他如打不死的小强般的猛烈攻势,确实十分困扰夏云端。
她说她有男朋友,洪睿达说知道她跟梁京云已经分手了。
她高一的同桌是班长,有时候她没来得及完成作业,会抄他的,两人来来往往间交流间发现还有些相同爱好,于是便有了些共同话题。
梁京云不搭话,反问:
BGM在此刻恰好到高潮,贺斐的声音也愈渐高涨,大有下一刻就要说出“真相只有一个”
的气势:
梁京云被恶心得汗毛树立,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他立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