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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吻（第3页）
他颔首，抱着她的胳膊微微松了松。
她看他：“那我……下去了？”
怎么这样乖。
裴琮之微闭了双眼，察觉到体内残余的药力应该也是散了，那股火不再难以自控。
他淡淡“嗯”
了声，松开她。
落地的瞬间，沈清棠差点又脚一软，好歹站住了。
她眼神含羞带怯，又带着一点无辜。
裴琮之一时有种罪恶感，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方才的事。
想了半天，终于寻到一个说辞，于是平声道：“那我们就算扯平了。”
沈清棠心里突然空了一霎。
思绪凝滞片刻，才想起来回应他：“好。”
所以即便这么亲密的事，在他心目中也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就像娶她一样。
他神色已然平静，跟方才炙热投入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连眸光都清冷了下来，像回到了裴琮之本人。
她一颗心好似微微沉了下去，禁不住有几分失落。
那刚才的她呢……
就是原本的自己，那么地心甘情愿，怎么感觉好似有些丢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