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子宫口突击带来的快感都让我的肉棒胀大几分,生生扩开了少女蜜穴深处紧窄的嫩壁。
无法抵御的羞耻心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淹没了依彤,剥夺了她思考的能力。
单腿站立的姿势让她的腿上传来阵阵酸痛,胀的乳房渴望着被狠狠揉捏吮吸,但最为清晰而饱满的感觉,却来自于那根正贯穿自己紧窄的蜜穴、一颤一颤活动着的火热肉棒。
从花穴入口到子宫颈都仿佛被扩张、撑开,带来一种隐隐作痛的充实感。
每一次贯穿都带来一种饱满的感觉,迅传遍全身,随后又有一股电流般的酸软感激得她浑身颤,仿佛全身所有的神经末梢都移到了肉体结合最紧密的腔壁上,蠕动收缩的宫口嫩肉更是像小嘴似的细咬着龟头。
随着肉棒开始不规律地颤抖,小夏的指尖不知不觉攀上了白虎花穴的入口处,找到那颗充血膨胀的小蓓蕾,用指肚轻轻一按——
依彤感到火花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整个蜜穴急的收缩、箍紧再次突入少女禁地的肉棒。
一股又一股暖流随即强行注入孕育新生命的少女花房,甚至撑得她的小腹隐约涨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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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我和晓春叫了一辆出租车,一起送依彤回家。
离开酒店的时候,依彤的表情仿佛还沉醉在余韵之中,两腿还时不时抖,晓春则是一副威胁满满的表情盯着我。
要不是晓春准备了卫生巾,两位少女走出酒店的路上搞不好能留下两道断断续续的淫靡水迹。
如果把我和晓春在归途上的眼神交流翻译成文字,大概会变成这样的对话:
“和她做了两次,为什么只和我做一次?等会再做两次,至少。”
“田耕不坏,牛要被累死了!子弹已经打光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哼。先说清楚,依彤不是你的后宫,你们俩才是我的后宫。敢偷吃就揍你。”
“行(语气毫无诚意)”
血液刚从对依彤蜜穴恋恋不舍的小头流回靠在晓春肩膀上的大头,我就意识到自己作了大死。
晓春露出了非常恐怖的表情,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粗大的棒状物体,通体遍布白刺、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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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我们身上。
“嗯……几点啦?”
晓春抓过浴巾,擦拭额头上的汗水,然后顺手在我汗淋淋的胸口也抹了一把。
“五点差不多。”
我费劲地解开晓春缠在我腰上的双腿,拉过浴巾的一角、擦掉沿着她大腿内侧肆意流淌的几道稀薄精痕,然后扭过身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哈,结果真的一晚没睡觉。”
晓春半闭着眼睛,抬手挡住洒落的阳光。“小夏,帮我拿瓶水。”
“这就来。”
我试图起身,却感觉后背传来阵阵酸痛,腰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随即在地毯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再次试着抓住床沿站起来时,我现腿脚也支撑不住了。
“靠……我这边也真的要爬着出去了。”
在我一边抱怨、一边手脚并用朝书包爬去的同时,同样精疲力尽的晓春不禁出疲惫的笑声。
“以后也要多花一些时间陪我。”
“一言为定。”
虽然嘴上答应,但我想起现在插在垃圾桶里的那根黄瓜,还是不禁打了个冷颤。
要是昨晚费尽全力也没能把晓春喂饱,我多半已经落得个“菊花残、满地伤”
的悲催下场。
那天上午准备退房时,要是我和晓春早十秒钟出门,就会和从隔壁房间出来的杨宸和凌诗雅撞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