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方才说的话,落在谢翎或者任何旁人的耳朵里,都等于他在问谢翎,我们要不要……上床?
沈辞秋捏着杯盏的手指一蜷。
他看着端坐,表情毫无波澜,但谢翎视线一落,就看到了他微微不安的指尖,以及泛起一点点红晕的玉白耳垂。
皮肤太白,一有颜色就不太藏得住。
谢翎:……哇哦。
他唰的一下打开折扇,遮住自己半张脸,心里惊涛骇浪:不得了,心狠手辣的反派居然还会不好意思!?
这可堪称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他要是现在趁热打铁,说“沈师兄你耳朵怎么红了”
,沈辞秋会是个什么反应?
可恶,好想试试。
但为了不逝世,还是忍了吧。
谢翎把冒头的胆子按了回去,摇着扇子随口转移话题:“对了沈师兄,你说过你跟温阑没什么,但我也听说你俩关系不错,今日见着,你好像也不太喜欢这位……朋友?”
第12章
沈辞秋把杯子放到榻边矮柜上,话语里带着薄凉和淡淡的讥讽:“他不是我朋友,我也不会喜欢一个三心二意,作践真心四处留情的人。”
谢翎:嚯,看不出来温阑居然是个花心萝卜啊。
有故事!
沈辞秋怎么现的?
谢翎给他续上茶,兴致勃勃:“展开说说?”
手边怎么没瓜子啊真该来点,谢翎遗憾地想。
沈辞秋凉丝丝剜了他一眼。
大反派眼神还是很有威慑力的,谢翎艰难把蠢蠢欲动的好奇心按下去,沈辞秋道:“后来还生了什么,都说与我听。”
谢翎说书人似地展开折扇:“好的,从我们怎么被带出地底说起——”
原来卞云在上面左等右等等不到消息,就干脆先让其余弟子们出山,找安全地方待着,他自己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