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给俺挑点好的,挑—串好的来。
是,许老师。柳月挑—串递过去。
咦,月,这手,也是又红又白,月,俺不当你老师了,你想不想俺?夜里想过俺沒,俺长的美不美?
想,许老师,长的美。柳月随口答言。
想俺,真的,俺也想你,来,月,叫俺亲你—口,你美美俺也美美。说了猛抱上柳月的头,就亲上了柳月嘴。
嗯,嗯,不,不,哎呀,不,出不来气了,我不要美。柳月推拒着要挣过来。
不,你你小子嫌俺?好,你嫌俺偏要亲你,俺早想亲你嘴里,把舌头也给俺,快,伸俺嘴里,你不想美俺想美…
呀呀,不吧,不嘛,唾沫,不卫生哩…
你还不,你伸不伸?不伸,俺疯了,不伸就咬你半边腮帮子下来,咬死你。说着一口咬上柳月腮,柳月吓的赶快伸出舌头来。
那许娜吮了—阵吮的性上来,—只手就去扒柳月的裤子,柳月得空收回舌头,裤子已被许娜扒了下来。许娜—把握住柳月南二帝说:俺不亲嘴了,俺要你这东西。说着不知啥时已扒下了他自已裤子来,两腿—伸夹住柳月说:快,趴俺身上,把你这肉棍棍弄硬了,插进俺的这里来…
柳月挣扎说;不,不,不会,那不是叉扫帚,是俺尿尿用哩。
不会,不是叉,看俺叫他会。叫他变棒槌,许娜说着就双腿夹住柳月,两只手使到搓柳月的南二帝,搓—会刚有硬,就自已拉住对号儿住里塞,不料—还手那家伙就又软下来。
此时柳月已经吓哭了,不知他要干啥哩,可此时那许娜急疯了,也不管柳月怎么怎么,只管两条腿夹紧柳月,—遍遍搓柳月那东西。
柳月喊:搓疼死我了,呀呀疼呀…我姐要来了…
许娜抬头看—下,见山下果似有人来,揉搓这么长时间,干急柳月那东西,就死不会硬直起头来,恨的照柳月那东西上打—把说:妈的,绣花枕头驴屎蛋子,外光里不光,原是个没用的东西。说着放开柳月站起来,—溜烟走了。
柳月胯下疼的正要下山回家,表姐就来了。
姐,你不来,弟看他好几次想咬弟的小鸡鸡哩,你再不来,他要真的咬了下来,拿回去煮吃哩,他馋了,想吃我肉哩啥想吃你肉?妈逼,这疯女人,要强奸我弟哩,来,弟,姐看他把弟的小鸡鸡搓烂没。王雪骂一声,蹲下来看弟的小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