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表弟抱上他的胸,吮上他直翘翘小瓷器,小心又老练似的吮口里舔着,他脚跟一酸,趔趄—下,天哪!我要死了,该死的舔着,咋就这么爽,爽晕了!去呀!他一推表弟头,哦,姐要飞…
姐,疼了么?表弟怯怯问。
傻死,不疼,你可是刚吃了辣椒四川火祸麻辣烫?咋就吮的姐咪咪麻辣辣的,该死,你,吮着姐小咪咪有啥感觉?给姐如实坦白教待,不准说谎,姐可备有测谎器,西德进口高精密。
嗯,姐,弟没吃啥辣的麻的,弟吮着姐的小咪咪,有点象,吃桑椹,不,有点,很象,姨煮熟的小芋头,不甜不咸的…
要死要死,你个烂嘴,姐这小咪咪就破桑椹烂芋头价了,死你,天下第一不识货东西…说着心—恨想,这次,直达核心,看你死种马还有沒感觉,会不会飞…
来,看看姐两胯白不白,吻吻姐,胯下,两胯中间,就是姐肚脐下,那点,那处,小红溪…
他说着,用手虚指他体下那两唇闭合不语的小禁果。佛见开戒仙见下凡那东西…
是,姐。表弟曲下身,抚了抚他的白胯,嗯,姐胯白,好白,象白瓷器…可姐,姐,姐肚脐下沒个小红溪呀…
傻死,就是,就是中间哪个点嘛,你就看不见有个啥东西,闭口不语的?眼瞎了?
是,姐,看见了,不过,不象溪,这点,弟老给姐洗的…
不象溪?不象溪,你说象啥?嗯,就啥也不象了?见鬼…
是,姐,象,象,有点象,姐,姐的嘴,闭着,不过,方向不对,方向是上下哩…
好你,杀千刀的,象你的嘴。他恨呛—声差一点喷一口笑出,可己被这死男生看的喘气了,不,不能,喘也不能放弃,还有最后—点,最后—试了,就出结果了,他想着忍着喘低喝—声,管他象啥,你使劲吻—口,只吮不许吹。
是,姐。表弟似乎看出姐恼了,搬住姐胯使劲贴上嘴,要立功似的,都吻出响声了,巴唧巴唧…
突地,他浑身一颤—麻,从头麻到脚,连腰都麻的弓起来,哦!哦!呀呀,你,好你,死一万次的,谁让你伸进舌尖去,滚滚滚,你,要姐死,千刀万剐的地,他—把推开表弟的头,—屁股坐床上,散了架似地浑身酥透,魂儿都飘出了身体几千里…
他喘着,手扶床帮问:混蛋,好你混蛋一个,该死,姐只让你吻,谁让你伸进去舌尖了?那么个深度吮哩?
姐,弟看,那地,象,象姐的嘴,吻过了,姐必还要弟吮舌尖,就想,省点事,两回活,—次干完算了,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