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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3页）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没有和人蝙蝠侠们商量情况，直截了当干掉狂笑之蝠分裂出来坏小丑。

世界清净了，我可以亲吻……呸，拥抱我的布鲁斯了。

我满怀希望看向他，内心憧憬能看到一个蝙蝠侠对我说好久不见。

但是，世界没有这样回应我，我看见的依旧是狂笑之蝠，他依旧带着尖刺眼罩，苍白脸色，嘴角大大上咧，露出满嘴尖牙，他看到我的目光，耸耸肩，嘴角笑得更夸张了。

说：“surprise~，杀死小丑你开心吗？”

我疑惑看看他，再看看失去心脏的小丑，小丑的尸体在我的注视中变成黑色的青烟。

不是我的干的，我没用热射线，分裂出来的坏小丑就是在丧生后透明化消失了。

我盯着小丑消失的地方思考一秒，再用级视力仔细查看布鲁斯的身体装看，小丑病毒依然在他身体里，那些病毒组成一个同框狂笑笑脸，冲我嚣张的大笑，似乎在嘲笑我的无用功。

去你的无用功，我抹一把脸，再仔细看，这下看出不同来了，不是无用功，布鲁斯身体里小丑病毒的浓度减小了，刚刚干掉的那个分裂小丑有效。

怪我想要急于求成，医学程序上，清除身体里的病毒本就是一个长期过程，不灰心不气馁，持续不断把小丑病毒代表的坏小丑从布鲁斯身体里分裂出来，总有一天，布鲁斯会回归正常。

想通关键，我的心情像暴雨后的放晴，整个人心情正向又昂扬。

我对布鲁斯说：“再等等，布鲁斯，我的方法有效，给我足够的时间。”

狂笑之蝠不说话，他抬抬下巴，示意我别沉浸在二人世界里，看看其他人。

我有点疑惑，其他人有什么问题，人们同意我试试，我现在实验得挺好，他们能怎样。

我扭头，嚯，只见人和蝙蝠侠们表情都不太对，那些表情我很熟悉，是我知道卢瑟给我造了个孩子，震惊无比，是蝙蝠侠夜巡时听见小丑又在闹事，医疗之类，心累。

至于吗，我的实验方案很正常。

我想对他们解释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分裂邪恶体，干掉邪恶体，操作简单，逻辑通顺。

人群里，不义站出来，手指对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我，你这样……”

好好的人成了结巴，我现在心情好，看在他是同位体的份上，耐心听听他后面要说什么话。

不义捋顺了情绪，语气中带着机械般的平静：“你杀了小丑。”

杀小丑有什么问题，我想反问，话到嘴边突然想起捣蛋鬼曾经告诉我，不义因为当着蝙蝠侠的面杀了小丑和蝙蝠侠起分歧，最终引蝴蝶效应让他的世界一团糟。

懂了，不义ptsd犯了，不对，也许不是ptsd，是别的情绪。

我灵机一动，再一动，说稍等，转身再次催动黑氪石，从狂笑之蝠身体里又分裂出一个坏小丑来，这次的小丑比上一个小了一圈，我揪着小丑送到不义面前。

真诚地对他说：“谢谢你加入我的队伍，作为感谢，这个小丑送给你，你带回去，送给蝙蝠侠还是再次毁灭，都由你自己决定。”

不义的表情更加无法形容了，他好像被更大的冲击覆盖了之前的情绪，他不冷静了，不质问了，他看看小一号坏小丑，看看之前小丑挂掉后残留的灰，再看看我，出震耳欲聋疑问：“这玩意为什么还能分裂两个出来？”

好问题，我立刻向他解释我刚刚想通的原理：“不止两个，只杀一个小丑不可能完全清除狂笑病毒，狂笑病毒的清理是一个长期过程，因此那个被我改造过的黑氪石会源源不断把布鲁斯心里的坏小丑分裂出来，我将这个过程称之为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