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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4页）

狂笑不说话，只是眨巴眼。

狂笑之蝠继续戳人喉结，哈哈笑两声，戛然而止，然后说：“我是按你的方法来的，克拉克，球长先生，骑士朋友，先拯救后毁灭；先美好后痛苦；先希望后绝望，你感觉怎么样，克拉克。”

狂笑思考完毕，脸上露出不太好意思的表情，语气里十足是个小镇青年，他说：“梦境前半段是真的，我确信。”

那个房间，那支针剂，以及对氪星生育宝典的运用，都是真的，现实里有，梦境里也有，要说美好，是梦境后半段。

狂笑之蝠笑容凝固在脸上，一巴掌拍在狂笑人锁链上，拍得粽子人像纺锤一样旋转。

“回答我，克拉克，希望落空、美好世界只是幻影是什么感觉，别撒谎，我听得出来。”

旋转的纺锤人大声：“布鲁斯，我的治疗有效，我看得出来，你以前从来没说过这么短的话，最少都是一段，现在只有一句，你正在好转，氪星生育宝典有笑，我有个建议，我们再来几次。”

“闭嘴。”

狂笑之蝠攥住锁链，让旋转纺锤人停下，狂笑人那张跃跃欲试，想再来几次治疗的表情明晃晃出现在笑蝠眼前，莫名的，让笑蝠感到有点膈应。

该死的克拉克，该死的人，该死的治疗，他想，人把邪恶化当成什么了，是可以被原谅的存在吗，不，蝙蝠侠从不原谅这些罪恶。

该死，这是蝙蝠侠的思维，滚开。

狂笑之蝠站起来，脸上隐约出现属于原始蝙蝠侠的不赞同表情，他说：“锁链里有我的血液，如果你挣断锁链，会破坏我的作品，好好待着，克拉克，别再破坏我的计划。”

狂笑人大声：“你不早说，布鲁斯，我保证不会破坏锁链。听我的，你真的在好转，我们再试几次。”

“滚。”

狂笑之蝠不同意，他拒绝，他走得很干脆。

狂笑伤心了一秒钟，很快振作起来，既然狂笑之蝠不同意被治疗，那打败他的计划可以继续执行了，打败他，抓住他，阻止他的阴谋。

“捣蛋鬼！”

狂笑大喊。

捣蛋鬼出来了，他在倒吊人不远处，也被第十金属吊着。跟着狂笑人混，三天捆九顿。

“我先说明，狂笑之蝠用了未知黑科技，我无法带我们离开。别指望我们的队友，他们还没升级完成，现在来打狂笑之蝠，是送菜。

在失去你之后，队伍需要更多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