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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毁灭日蝙蝠侠：“我会杀死他们，不论你带来多少个，我能杀一个就能杀死三个，我在你的面前杀死他们，就像我杀死克拉克一样。”

笑忙着捡罗宾王丢的氪石，新来三个人在氪石影响下快躺了，虽然毁灭日也有所削弱，但是他好像有氪石抗性了，虚弱状态有限。罗宾王再丢下去，毁灭日搞不好真的能把三个人统统宰了。

凶残，简直太凶残了。

笑去拦架的同时，布兰登看见了氪石的虚弱，他趁自己氪石抗性比较高，飞到氪石身边把他放到城堡外离氪石远点的安全地方，然后准备把虚弱状态的不义也救出来，然后他听见笑对怪物的称呼——毁灭日蝙蝠侠。

五雷轰顶，布兰登陷入思考，蝙蝠侠是人的好朋友，毁灭日是人的敌人，毁灭日就是蝙蝠侠，大家都有蝙蝠侠而我没有，难道是因为我杀了毁灭日，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好朋友……

啊？啊？啊？！

布兰登脸上清澈的愚蠢过于明显，暴走状态的毁灭日蝙蝠侠看得清清楚楚，然后他的侦探思维瞬间分析出了一点东西，这个纯净愚蠢不认识蝙蝠侠，他见到的第一位蝙蝠侠是变成怪物的蝙蝠侠，从此以后蝙蝠侠在他心里代表怪物。

愤怒涌上毁灭日蝙蝠侠心头，该死的狂笑人，这是他的计划，他让其他世界的人从此对蝙蝠侠有偏见，让朋友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痕，不可饶恕。

“吼吼吼吼吼！”

毁灭日蝙蝠侠越想越气，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开启二阶段，追着狂笑人揍，庄园塌了，没关系，草坪毁了，也没关系，只要能打人，地球灭了都行。

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顿时响彻韦恩庄园，那是毁灭日蝙蝠侠和钢铁之躯笑互殴的声音，打铁声中夹杂着其他人们的劝架声、叫喊、罗宾王狂笑声，建筑倒塌声。

其他蝙蝠侠听到动静出来劝架，骂街，开技能声。

原本冷冷清清的庄园顿时变得热闹非常，机器阿福出现在角落里，用机械声线说：“热闹好，热闹点好。”

第37章

人大战蝙蝠侠最终演变成了蝙蝠侠大战蝙蝠侠。韦恩庄园的动静实在太大，引来了笑那边的几个蝙蝠侠，来都来了，也不能看着，那就打吧。

蝙蝠侠打蝙蝠侠，笑趁机脱离战斗，顺走把看热闹的不义和布兰登带远点，氪石知道自己战斗力有限，从头到尾没有加入战局，远远看着。

站在坑坑洼洼的草坪上，脸上挨了毁灭日蝙蝠侠几拳的笑向新队友们介绍此时正在打架的蝙蝠侠们。

“他们都是蝙蝠侠，但现在又都不是蝙蝠侠，他们给自己取了新名字，名字比较难记我就不说了，看他们身上的特征记外号。”

说着，笑来了一段流利贯口，“毁灭日蝙蝠侠、半神蝙蝠侠、绿灯蝙蝠侠、性转蝙蝠侠、机械蝙蝠侠、闪电蝙蝠侠，他们组成的队伍我称之为多元宇宙蝙蝠侠版正义联盟哈哈哈。”

说完蝙蝠侠们笑指罗宾王：“那个一直在笑的小朋友是罗宾王，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坏小孩，你们注意别被他杀了。”

喜欢恶作剧，提醒人别被杀了，别用这种平静的话语说出恐怖的事情喂，能随便杀掉人的小孩算什么恶作剧坏孩子，那叫多元宇宙级邪恶坏蛋。

布兰登开始有一点点能接受毁灭日是蝙蝠侠最后是人好朋友的设定了，他根据现有线索，用属于记者的敏锐，在脑子构建了一套完整的叙事，故事脉络是这样的。

有个小孩他从小脾气不好，实力还强，因为他并不是小孩，而是一只意外掉落地球的幼生毁灭日，毁灭日伪装成了人类样子，既然是毁灭日的脾气当然不会好，然后毁灭日长大后控制不住自己了，彻底不做人大肆破坏，这时候人来了，人打败了他，引导他，帮助战胜兽性拥抱人性，最后毁灭日选择成为蝙蝠侠，和人成为好朋友、好搭档一起共同守护地球。

完美的故事，涉及怪兽、成长、爱与和平、守护，十分王道的剧本。

一定是这样的，登安慰自己，如果剧情是这样的，那他打死的毁灭日应该还能复活，那时候，他就能拥有传说中多元宇宙都会拥有的蝙蝠侠搭档。

不同于登的自我说服，氪石面对这些形形色色的蝙蝠侠，眉头紧皱，神情担忧，他说：“这些蝙蝠侠们都遭遇了什么，蝙蝠侠不会轻言放弃，但是，他们看上去都放弃了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样的世界和残酷让蝙蝠侠坚持不下去。”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难道是比入侵天启星失败达克赛德反杀地球还要惨痛的现实吗。

笑拍拍氪石的肩膀，用轻松平静的语气说：“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区区失去了全部。爱人、家人、朋友、希望、世界差不多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