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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捣蛋鬼在笼子里给人比大拇指。

人自言自语：“这就是小丑病毒的威力吗，我真是太邪恶了，把蝙蝠侠气走。”

捣蛋鬼：……

神经，小丑病毒没这功能，你自己干的事别甩锅人家病毒。

人继续自言自语：“我应该想点办法让自己克服氪石和红太阳，弱点让我无法挥最大实力。”

捣蛋鬼喜悦起来：要来了吗，狂笑化初期的、还有理智的人决定干掉狂笑蝙蝠，还世界一个光明未来。

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是目的还是达到了，也不错。

克服弱点的办法，是那个吧，一定是那个吧，人唯心主义，仰天大吼一声我不再怕氪石了，立刻化身黄金大，原地成神（不是）。

阅读体验丰富的捣蛋鬼陷入自己的想象，正脑补到精彩之处，人的话打断了他的想象。

人走到捣蛋鬼的黄金笼子前，小声说：“你之前和我说你能带着意识穿越多元宇宙，带我去其他世界，见其他人，Ihaveap1an。”

计划计划，捣蛋鬼ptsd犯了：“别说计划，中了狂笑病毒不要把这种事情学来啊！”

人点点头，再开口是字正腔圆的汉语：“我有个计划。”

第8章

捣蛋鬼无比严肃对人说：“如果你想我们两个人还能一起对抗狂笑蝙蝠，一起做好朋友，请不要再说我有个计划那种词，外语也不行！”

克拉克点点头：“这有点困难，我尽量克服。”

“这有什么困难的！”

捣蛋鬼大抵是情绪又激动了，声音越拉越高，外面的人形扫地机器人小丑都不扫地了，杵着清洁工具直勾勾看，怪渗人的。

不过区区小丑现在不够看，克拉克蓝眼睛里的绿光才吓人。

面对捣蛋鬼的激动，克拉克淡定地回答：“因为我脑子里现在有很多黑底毛边的框，里面用各种语言写着我有个计划，字体红色，它们在我眼前飘来飘去，好像还带一定程度污染，放松警惕很容易说出来。这难道是小丑病毒幻觉效果，你给我看的编年史里没有。”

捣蛋鬼露出痛苦面具，他双手抓住黄金笼子的杠杠：“辛苦了，先忍忍，等我ptsd好点了你再说。”

“哦，谢谢。”

克拉克露出微笑，八分人阳光一分感谢一分小丑味。

完美扇形图，鼓掌。

讨论完计划不计划的问题，捣蛋鬼对人说：“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做到送你意识到多元宇宙，狂笑蝙蝠削了我的能力，不然我也不会待在这里。”

他指的是自己现在待的黄金笼。

变坏富豪的恶趣味真让人难以理解，关人都要用黄金笼子，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