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见他认定了自己是『凶手』,更是觉得冤屈,不禁也急了起来:「薛进,我说我没干,就是没干,你打死我也没用。」
薛进觉得她在跟自己撒泼耍赖,伸手就是一巴掌,但被儿子拦了下来。
薛进气的浑身哆嗦,用手指着白思思,怒喝道:「你还真是嘴硬啊……」
「薛进,真的不是我干的,我誓,如果我跟连羽的事儿有一点关系,那么就让我们全家一起死掉……」
这样的誓言很无奈,也很恶毒。
白思思的话,让薛进一震,他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好似要从中看出一些端倪,末了,他冷硬的心,稍稍松动。
「真的不是你?」
薛进又问了一次。
「不是,不是,不是……」
白思思疯狂似的吼叫──话语满是委屈和愤怒。
薛进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选择相信白思思的话,但新的问题又来了,似乎更棘手了,连羽到底去了哪里?
女人见丈夫放过了自己,并没有丝毫高兴,她目光呆滞的看着男人,弱弱的问道:「薛进,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薛进此时正心烦,觉得她这个问题很无谓。
「爱吗?也许爱过吧!我爱你的时候,你说什么是什么,不爱你的什么,你什么都不是。」
薛进当了那么多年『妻管严』,今天算是格外扬眉吐气。
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他又怕什么呢?
金钱和地位现在他都有,即使失去地位,他还有金钱,总之,没什么后顾之忧,更何况,他还有个宝贝儿子。
看着白思思伤心欲死的表情,薛进觉得她是咎由自取──自己头上绿云压顶,她还指望去爱一只破鞋?
有些话不该问,有些事不该想,有些人,你根本不该守候,人的本性隐藏的了一时,但终究不可能一世。